长久以来,无双本就窝着火,今天又被他突然到访,突然袭击,气得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开。
可是,刚将他推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又来了,双手撑在门扉上,将她禁锢在中间,那吻准确无误的擒住她的樱桃小嘴,比过去更熟练、更准确、更快速。
她就像他的猎物一般,怎么也逃不掉。
无双怎么反抗都用过,这次他似乎铁了心,比哪次都凶,吻着她就是不松。说是发泄也不对,不知道他这次又发什么疯了。
无双也是恼了,咬了他一口,他反而更加深的吻她。抵在门上,无双快被他压扁了,这个粗人!
门因为她挣扎,发出“吱呀”的响声,无双莫名的觉得尴尬,不敢动了。哪知萧君奕吻过她的唇,又一路下滑吻她的脖子,又凶又狠,像狼一样。
无双又不敢大声喊,低声不满道,“萧君奕,痛,你松开我,好痛……”
刚说完痛,他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无双吃痛的低声叫了一下,愤怒的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的抱着,“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这样亲你,只有我能这样咬你。”
“你发什么疯呢,痛死了。”
“我不懂。”
“不懂什么?”无双痛死了,用手摸了摸脖子,幸亏没有流血,否则她真踹死他不可,这个大老粗,她好可怜。
“不懂怎么怜香惜玉。”
“你少来,你不懂谁懂?”整得跟纯情小男生一样,见面就跟恶狼似的,他会不懂?无双气恼的推着他,他怎么跟个无赖似的不松。
“萧君奕!”她低声吼。
萧君奕松开她一点点,脸与她相对,露了露下巴,“小胡子,你看,我都长大胡子了。”
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无双无语,“你不剃胡子关我什么事,像个野人。”
“因为我想你,因为太想,胡子就长得快。”
“你胡扯什么,胡子哪里是这样长的?”
“你这女人!”萧君奕恼了,“我说我想你!”
“哦。”无双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萧君奕对这答案自然很不满,“就‘哦’?你就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
“随便,类似,我也想你。”
无双选择沉默,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太紧了,骨头勒散架了。”
“散架了好,散架了我给重新拼一个听话的。”萧君奕说着,一直没松开无双。
那感觉真要窒息了,可是,这感觉却也如此真实,无双觉得踏实、放心,尽管他有时候凶得要命,可是,她习惯了。
诚如萧玄钰所说,习惯一旦养成,就难以戒掉。
她习惯了萧君奕的喜怒无常,习惯了他很凶很凶的吻她,习惯了他会将她紧紧抱着,勒疼她都不松。
是的,她习惯了!
“萧君奕……”
“嗯?”
“没什么。”她喊着他的名字,却什么都不想说,只是想喊。
他将头埋在她脖子处,“我相信你,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相信你。”
无双纳闷,他今天来是表信任的?
“你那天说你喜欢恒王,是气我的吧!”他突然问。
无双想起那天说起沐思思的话题,也学他的语气回问,“你气到了吗?”
“气到了。”他闷声说,“你跟谁学的,尽爱折磨人?”
无双被他那句“气到了”震住了,没想到,他竟如此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她的心弦,总是能在不经意间被他拨乱。
她一直在等,等有一天,这个男人,能放下仇恨,能带她离开,能不再只把她当做那颗棋子。
她在等,可是,似乎等不到。
他对她的温存,这表现出来的感觉,是什么意思?喜欢吗?她不相信。萧玄钰能明明白白的说,他却不可以。因为他的心中,从来就没有她。只有香芸,只有那个死去的女人。
所以,她不敢问,不敢问:萧君奕,我们这算什么?你为什么吻我,你为什么抱我,为什么想我?
就像她一样不敢问:萧君奕,我为什么要留在恒王府,你要我干什么?
她隐约知道是要干什么,可是,终究不愿意自己去揭穿,去验证。
原来,她同样是个不敢面对的人。
“无双,”他低声喊她,轻吻了下她的唇瓣,问,“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吗?是第一个这样吻你,这样抱你的男人吗?”
尽管没有守宫砂,我依旧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你是单纯的,是美好的。是值得我再次主动的。
可是,很多年之后,他才明白,这世上的事,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这么尴尬的问题,无双怎么回答?更何况,他什么意思,说她行为不检?她已经不知道现在是该气愤,还是……
见无双不回答,他怅然若失的笑笑,“那我就做最后一个,最后一个这样的,只要这样就够了。”
他的话怪怪的,无双不解,“萧君奕,你怎么呢?”
“没怎么。就是想一辈子那么长,我们的以后会在哪里?”
听个大老粗这么酸不溜的感慨,无双失笑,“真是杞人忧天,管它在哪里,走一步算一步。”
“无双……”萧君奕突然放开她,表现从进屋到现在,首度严肃,“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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