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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陈龙飞又拿起手机：
“对了一一，我需要给你室友发红包吗？或者请她们吃饭？”
许一一：“不用特意。”
许一一：“我明天还想吃灌汤包，你来的时候，多带三份灌汤包就好了~”
她们寝室没有请吃饭的习俗。
程婧谈了三个男朋友，每次都是男朋友给她送早餐时，顺便给她们带一份，不必专门请吃饭。
陈龙飞：“好，我再带三杯豆浆。”
陈龙飞：“你想喝什么？我给你买奶茶？”
许一一趴在床上，打字：“我也要豆浆就可以。”
陈龙飞：“那我给你带葡萄吃。”
许一一想起之前陈龙飞送过来的早餐，永远都是她一份灌汤包加豆浆，室友们没有豆浆。
他好像一直在用行为表明，她和其他人的不一样。
许一一笑起来：“好。”
陈龙飞说完这件事，虽然还是不舍，但不愿意打扰许一一休息，黏黏糊糊跟她说晚安。
“做个好梦。”
“...最好梦见我。”
许一一：
“你也好梦。”
“晚安，男朋友~”
“......”
许一一最后两句话发的语音，声音又甜又软，陈龙飞连续听了好多遍。
他唇角悄悄上扬，把这两条音频收藏：
一一的声音真好听。
她还叫他男朋友~
陈龙飞沉迷音频十几分钟，之后才勉强恢复平静，打开软件开始查鲨鱼直播的有关信息。
鲨鱼直播的主要股东总共有五家。
最大股东为向日葵股权投资合伙企业，占股34.8%，二股东为苏市星锐股权投资合伙企业，占股26.9%，三股东和四股东分别持股百分之十几...
这些股东企业后面，还有套的第二层皮。
比如三股东公司最大的投资者是xx公司，xx公司又属于某公司控股...
这是为了合理规避一些责任。
陈龙飞虽然没有实际操过，但从小耳濡目染，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好消息是，排行第四的那家企业，一层层往上回溯，最终控股的公司叫启航。
启航属于他爹，陈总。
坏消息是，鲨鱼最近势头不错，陈龙飞算了算他想达到自己目的，需要的资金数目...
太穷了。
钱不够。
陈龙飞沉思，他需要想想办法。
室内黝黑安静。
半小时后，胡枫给他打电话，陈龙飞从思考中回神，接通手机。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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