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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军卫。
指挥使焦文孝看着一脸和善的李恪，忍不住嘬了嘬牙花。
三个月隔级架空指挥使，不仅让王植成了笑话，更叫其他上直卫指挥使闻“恪”色变，手底下宽厚了许多倍。
才笑话过王植，自己就成了下一个。
焦文孝心里不禁的发愁，瞅着李恪长吁短叹个不停。
没半点反应。
完全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白费劲！
李恪满脸的笑意，坐那优哉游哉的喝着茶水，既然太上皇把自己调到府军卫，这五千多号人自己就收下了。
想卖惨博同情？找错人了！
原先的部下不用管，能被纳入了系统并且还升了好几级，忠诚度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自己只要稳住即可。
“焦大人，末将有军务在身，先行告退。”
“你便先去忙罢。”
焦文孝无奈的摆摆手。
卖惨失败！
……
傍晚，李恪散值。
从承天门出来后一路南下，至正阳门右转，经过大栅栏后直奔琉璃厂而去。
沿途的繁华喧嚣，叫李恪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都市。
琉璃厂门口。
正有一个精明干练的男子等在那。
远远的看到李恪，问道：“可是李恪-李佥事当面？”
“是我。”
李恪策马来到了男子近前，“你就是老胡？”
“小人胡勇。”
男子吓得摆手揖，“大人如此称呼，委实是折煞了小人。”
李恪又问，“东西带来了吗？”
闻言，胡勇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漆木的红匣子。
将其打开。
却是一面巴掌大的西洋镜。
拿起来照了照，刨开纯银的外壳和镶嵌的宝石不谈，镜子的质量水准也就比前世的2元大世界强一丢丢。
不过放在这個时代里，却俨然是件难得的宝贝。
“镜子不错，打算卖多少银子？”
“大人您看着赏些吧，”胡勇笑嘻嘻道。
李恪也笑，“心眼子倒是不少，平安给银子吧！”
“是。”
看着平安上前付钱，李恪把玩着西洋镜子，忽然朝胡勇问道：“以琉璃厂现如今的技术，能做大梳妆镜吗？”
“琉璃镜子是越大越难做的。”
胡勇解释道：“先前有匠人做出来过一块水盆大的，可是颜色太杂不说，照影比铜镜也好不了多少，因而上头不让做了。”
李恪了然。
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琉璃厂自然是要放弃，有那么些银子，还不如去出海的远洋商行里花高价买呢。
至于说，技术的迭代进步需要烧钱。
别特么开玩笑了，技术进步了跟自己没半毛钱关系，但干花钱不出成绩，可是和乌纱帽牢牢挂钩的。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
大家都是聪明人！
这时，胡勇突然开口道：“大人若是想买那种大的梳妆镜，小人也有路子。”
李恪目光一闪，“你想要什么？”
“小人手底下有个铺子，因平日里营收颇好，被兵马司的人盯上了，还望大人帮忙说句话，事后另有孝敬奉上。”
“兵马司？”
李恪沉思片刻，“我会叫人去打声招呼的。”
胡勇大喜。
于是忙不迭的打躬致谢，言说梳妆镜明天就会送到府上。
少倾，双方分别。
把平安招来，指指正在远去的身影，李恪道：“明儿找人去查查这个胡勇，我感觉他有些不太对劲！”
平安点了点头，“我也觉着怪怪的，只是一时找不出原因。”
“想弄到大的镜子可不容易。”
李恪笑着，“这胡勇的能力和情商都是不差，却偏偏找我帮忙跟兵马司搭话，说里头没有猫腻谁信？”
“那万一真是巧合呢？”
“没有万一！”
…………
书房里。
李恪看着队伍面板，脸色阴晴不定，注名为榆林的分组里边，近百个头像若隐若现，随时有可能消失。
据系统反馈。
这是因为士卒对李恪的忠诚度和认可度降低，无法被被面板统计。
“是因为我不在榆林，统领士卒的将军也被换成了别人，所以忠诚度才会下降的么？3级的只能维持一年半？那这几个2级的怎么回事？”
看着几名头像无比清晰的2级士卒，李恪有些发懵。
人心，果然难测！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直接打了李恪一个措手不及，涉及到人物的忠诚度，后续的不少安排都要改动。
又是一个大工程。
“另外，还得找几个人试验一下，看升过级的士卒从面板上消失后，实力有什么变化，能否再被统计上去……”
翻开才建立的府军卫分组。
随手挑出来几个，“就选你们吧！”
选好目标。
李恪当即招手叫来平安。
递给他一张写着七八个人名的小纸条，“这几个是羽林右卫同知晏大江的亲族，我记得他们俩的关系极好？”
“两人乃是同乡。”
“我说呢，”李恪了然，“原来是同乡之谊！”
似是想起来什么。
又问：“庞忠生派来的那些锦衣卫，现在还盯没盯着咱们？”
平安回道：“盯倒是盯着的，不过松懈了许多。”
“只要没走就行。”
李恪指指平安手里的小纸条，“你安排贾家的那三个小子，时不时的去找一点麻烦，最好当着王植的面，逼他出手管制。”
“老爷的意思是？”
“叫这些人真心实意的投靠到王植那，我要做个试验！”
“我明白了！”
……
一个多月后。
李恪看着成功从面板上消失的头像，命道：“再让贾家那三个小子找过去，直接动手揍他们一顿！”
“那几个小子只练了半年多，能打过晏大江的亲族吗？”
“打不打得过，得先叫他们打完了才知道，别忘了在旁边多备一些看热闹的士兵，万不能闹出人命！”
平安领命，匆匆的去了。
下午。
看着匆匆跑来的平安，李恪问道：“是有结果了吗？”
“贾家那几个小子有问题。”
平安面色怪异，“按照以往的表现，他们是不可能打过晏大江亲族的，但今天却都厉害的不像话，直接把对手按在地上锤！”
顿了顿。
平安很努力的补充了一句，“就跟吃了春药似得！”
李恪，“……”
比喻虽然很形象，但尽量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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