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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们王家的皮。我再交你个乖,王子犯法也庶民同罪,这些奴才连个寻常人也比不得,能同咱们家有什么情分,我们老爷又不是小妇生的,能把奴才也看做了亲戚去。倒是二太太,口里情分不断,全吉尔吉斯半点规矩法度,莫非不是你王家嫡出的姑娘,而是哪个姨娘生的奴才秧子,所以才这般儿时时刻刻将奴才的情分记在心头不忘。”

邢芸这话一出,贾赦忽触动了心事,一时只恭敬向着贾母行礼道:“这大热的天气,老太太如何经受得住,且回去歇着吧,这事儿子自有主张。”

贾母观着贾赦的神色,度其言语,也觉出一丝不对,当下变了脸色,朝着贾赦气咻咻的喝道:“你待怎样主张,你娶了疯子媳妇,你也要跟着疯魔了不成”

74处置

邢芸听见贾母这话,扇子一挥,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难怪人说舌头能杀人哩,今儿倒真真见着了,我是疯子呢,那娶疯子进门的人又是什么泼皮破落户。青天白日照着,天地鬼神看着,偏就有这等没廉耻不知羞的,倚老卖老的说混帐话呢也是我这样性子软和的摊上了,要是那等子性子刚强的进了府,管叫这老杂种下的一家子都没好结果”

贾母本就强压着气,再听邢芸这指桑骂槐的一番话,瞬时发起来,朝着贾赦就狠啐了一口,骂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样的脓包。你不想想,我这是为的谁,为的是你的体面,为的是你死了的爹,在地下不被人戳脊梁骨,为的是你们弟兄两个,出门不被人指点着笑话。我还能活几口气,要什么体面,你拿着放籍的良民,打成这样,还要送到公堂上去,你当世上没个明事出头的人么这疯妇翻来覆去,哪一句是正经为你,为咱们府里想着的,你就不明白,非得吃了亏才知道好歹”

贾赦听得贾母这话,一时含愧不已,只是顾忌着邢芸,也不好说话,眼珠子盯着地上,眼角余光却窥着邢芸的脸色。

邢芸见此情景,如何不知贾赦的心思,当下轻哼一声,笑道:“哎哟喂,我不是正经为府里想着,倒是那些儿把奴才护在头里的,是正正经经的为人想呢。你说是放籍的良民,我若不是个女儿身,这会儿就上公堂去问问,哪家儿的良民是贼的这世上,养汉的媳妇不少见,养贼的婆婆倒难寻呢,今儿也叫我遇着了。再说什么明事出头的人,谁家拿住了贼,不是往死里打的,打死了也活该的东西,有谁多管闲事来出头就是有那些没眼色的人要出头罪,我也在府里等着呢,大不了敲回登闻鼓,告一回御状,问问这勾结强梁的老畜牲该剐上几千刀去”

邢芸这话一出,贾母气的脖子都青了,指点着贾赦,血气上涌,禁不住就要昏厥过去。

贾赦忙忙一把扶住贾母,鼓起眼睛骂着贾母身边的丫头道:“这样的天气,年青力强的尚经受不住,况且老太太一起子下贱奴才,不知道撑伞打扇,还不快扶老太太回去歇着。”

贾母还待说话,可是贾赦哪肯理会,一通儿指示只管发下去,满院子丫头婆子遍地小跑,弄得贾母纵有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叹着气在丫鬟的搀扶下坐车离开了。

见着贾母出了院子,邢芸瞬里绷不脸儿,用扇子遮着脸,吃吃的笑个不停,朝着贾赦打趣道:“好个孝顺的大老爷,这行径这为,果真是个难得孝子哩。”

贾赦听得邢芸这话,苦笑一声,叹气道:“老太太已是回去了,你又何必再说这话反落众人口舌。”

邢芸停住笑,冷眼看着贾赦道:“落人口舌,落什么人口舌外头正跪了一地的贼人强匪呢,那舌头长的,自有衙门里的铁剪子待候着,与我有什么相干。”

贾赦哪里说得过邢芸,当下越发生悉愁,偏又不经意间瞧见贾琏立在一旁,手足无措,不免来气,瞪着眼睛喝道:“你还在这里甚,无能的畜生,一点子事也办不来,你有什么用处”

贾琏面红耳赤,虽知贾赦是在撒气,却又分辨不得,一时中嘟囔道:“这一路拿人,众人都见着,必是有人在老太太跟前说话,老太太才过来寻父亲的。”

邢芸听见贾琏这话,不免一笑,对着贾赦道:“从来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里防贼的理儿,咱们府里如今是什么境况,你心头又不是没个底细,怎怪得了琏儿你要觉气闷,外头跪了一地呢,尽管出气去,又没人拦着你。”

说了这话,邢芸又笑对着贾琏道:“咱们家现下,你也看得清楚,老太太虽在,可分家早是定局了。论起来,你老子袭爵,这府第又是御赐,二房那边原该搬出去,偏老太太舍不得。这留他们住在府里尽孝,本也应该,只是咱们两家到底不是一房的你老子是个懒待动的,外头这些交际人情,底下那些田庄店铺,也有些时日没人过问了,可不得依靠你去。往日你们在二房那边帮忙,少你不得,纵有事也不好交托,如今好了,你们交了差事,也该办些正经家事了。”

贾赦听见邢芸这话,眉头紧锁道:“他能办什么正经家事,不拿着府里的名声在外头扯把式,就算了得了。”

邢芸一蹙眉,冷笑道:“办不好,也比不去办强的多谁让咱们家摊上一个只会和小老婆喝酒的大老爷呢。再说,这府里有什么声名供人扯把式,好名声一句没有,不能见人的糟心事倒不少儿。”

贾赦无话可对,寻思一阵,索性甩手道:“他去瞧瞧也好。前年我便听东府那边说,庄子上很有些不尽不实的事情,因府里事多,我也没顾上,如今交由他去过问,倒省了我一番心力。”

邢芸听得直翻白眼,就算是找话题下台阶,都能暴露出贾赦的渣来,这人真心无敌了。

邢芸正欲讥讽贾赦两句,却不料贾赦端起茶,略品了一口,方又问着邢芸道:“这外头的奴才,当真要送了官去”

邢芸往软榻上一靠,用扇子遮掩着打了哈欠,笑道:“自然当真。不但要送官,还要大张旗鼓的送,否则拿什么震慑府里的奴才那些身契在咱们手上的,心里尚有个忌讳,可你老娘和二房那边的奴才,倒未必认你是主子。这往官衙里一送,流也罢,邢也罢,都是让那些存二心,认二主的奴才知道,咱们既敢称主子,就有的是法子治他们。”

说着,邢芸侧头想了一阵,又笑道:“这罪名也好话,这些奴才虽是咱们家出去的,可奈不住她们过惯了富贵日子,受不得清苦,回来请安问好时,便动了歪门心思,同什么山匪盗贼勾搭上了,要来抢掠。偏里头有眼皮子浅的东西,忍不住顺了东西出去,咱们一查一审,便水落石出了,这才交官处置。待事了,咱们再别买些人来,只说是受了惊,要添置些妥当人,外头里头都无二话可说。”

邢芸这主意一出,贾赦如何不合心称意,当即便亲命了贾琏并几个贴身小厮按计施为。

那衙门里的官吏素来便有眼色,见贾琏亲来告状,又得了些许好处,当堂便判了个窃盗。

几十杖打下来,几个奴才便只剩了出的气,待得进监牢,这出的气也就游丝一般了。

再过了几日,这些体面人受不了牢头照顾,便往太虚幻境报道销号去了。

贾母知道后,径直气了个倒仰,连也宝黛说笑的心思也淡了,打发走了众人,把个王夫人叫来跟前,所说道:“你这是做的什么事如今闹进衙门里去了,你可痛快了”

王夫人颇感面上无光,讪讪道:“我还道大太太只是说笑,哪知会这样咱们这样的人家,虽不怕什么,可进了官衙,总归面上有碍”

贾母变了脸色,恨恨道:“她这样的,怕什么面上有碍,只怕巴不得咱们家丢尽体面呢。你也是,明知她是个搅家精,非要生出事来去招惹她闹大了,她没个体面可丢,你也跟着不要脸面不成”

王夫人低头看了一下地毯上的花纹,沉默了片刻,又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贾母道:“依老太太的意思,这事今儿大老爷的态度,我只怕元春”

贾母揉了揉太阳穴,面色稍微和缓了些,说道:“元春的事儿既说定了,自没个更改的理儿,大老爷素来糊涂,又听了那搅家精的耳旁风我心里清楚着,这事你不用担心。”

王夫人诺诺的答应了一声,看了贾母一眼,在旁陪笑道:“今儿我看着,大太太是越发显怀了,难怪这些里日不见她出去走动昨儿我妹妹使人来,说是过几日要去庵里斋僧,问咱们家可一同去,老太太若嫌烦闷,不妨也去拈拈香,听僧道们讲讲经书”

贾母皱了皱眉,摆手道:“这样毒的日头,去庙里什么你们要去便去吧,只不许宝去,他身子弱,若中了暑气,未免不好。再者,外头人多,气味不好,宝坟哪里经得住”

说了这话,贾母看也不看王夫人一眼,又问道:“如今已进夏了,宝和黛屋里的东西可换了,昨儿我恍惚看着黛屋里的帐子不大精细,这怎么了得”

王夫人眼里略波动了一下,旋即尴尬一笑,回说道:“那日大老爷从凤丫头那,把府里的阵设总楼拿去了,这几日库里已空了大半我虽命人重新去采买,又拿了布料让针线上,可到底须费些时日”

75人参

贾母脸色一沉,眉头紧锁,问道:“既有这事,你怎么不禀与我知道”

说了这话,贾母又叹道:“罢,罢,罢,你们一个个都是有主意的人,我何必过问,惹的白计嫌”

王夫人听着贾母这话不像,面色越发有些不好看,偏她又是个拙舌笨嘴的人,一时只得回道:“我原想着,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费些日子罢了。再着,大老爷并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性子,只怕里头有大太太的意思若惹得老太太动气,岂不是我和老爷的过错。”

贾母听说,脸色销销和缓了一些,只是寻思一回,又说道:“也罢,我知你的难处。只是有一件,黛生来便弱,这些怎能将就,既是针线上人手不够,你也该使些丫头帮衬着做些拿着往年的旧帐子来遮掩是什么意思,叫人看着,也太过炎凉了。”

王夫人眉间一跳,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恭敬的行礼道:“老太太说的是,我这就命人去拿布料。”

说了这话,王夫人踌躇了一阵,忍不住分说道:“这些事情本是凤丫头管着的,只是如今她被大老爷叫了回去,一时间也没处寻人接手,底下人难免乱了分寸”

贾母眉头一蹙,以手掩额道:“我累了,你且出去吧。”

白驹过隙,日月穿梭,才见姹紫嫣红,流水桃花,转眼却又到花树离枝,露生寒的时节。

自那日邢芸唆使着贾赦将几个长舌的刁奴送了官之后,这荣国府里仿佛换了天地一般,再是风平浪静不过了。

王熙凤和贾琏两口子回了大房,府上的库房又被贾赦搬了个精光,虽说碍着贾母的缘故,贾赦多少留了些余地,可这一番折腾下来,那些琐碎的事儿自是有增无减,没了凤姐帮衬,王夫人未免失了臂膀,勉强着命了李纨裁处收拾。

偏李纨又是个尚德不尚才的主儿,凡事只施恩不赏罚,奴才们懈怠偷懒自是常事儿。

王夫人见此情状,如何不知李纨不中用,只得令了心腹的媳妇去照管,若有拿不住的事儿,再禀告于她。

如今一来,面上倒比凤姐管家时更谨慎些,可私下里偷空儿赌牌吃酒竟成了风气,也不分时候,白日黑夜皆有赌局,只是惧着贾赦的威名,不敢再长舌罢了。

王夫人忙着照管家务,而贾母则完全无视大房的存在,每日不是同着儿孙们看戏取乐,便是邀亲戚的女眷们说笑斗牌,一派悠闲自在。

邢芸也乐得清静,她的肚子已经不小了,胎动也明显起来,偏又得了挑食毛病,这亲吃不下,那样瞧不上,若不是依仗着空间里先前存下的米蔬果菜,只怕邢芸早饿得头晕眼花,营养不良了。

不过,即便有空间在手,但暑热外加种种不适,一个夏天下来,邢芸少不得清减了几分。

因邢芸胃口不好,众人并不为在意,只劝着邢芸多用些膳食,倒是贾赦显了一两分良心,时不时还往各处寻些上等可吃的果品小菜。

这日里,邢芸正午睡了起来,才拿了梳子梳头,便听得帘子一动,木香捧着个描金百宝匣子进了屋来。

邢芸看了一眼,对着镜子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桂叶呢,去哪儿了”

木香忙放了匣子,上前回道:“还不是瑞秋和春柳两个,前些天晚上不知到哪疯去了,回来睡了一觉,起来便说头重鼻塞。起先我还当她们偷懒,这几日一瞧,倒一日重过一日,半夜里也咳个不停。桂叶放心不下,趁空儿瞧看去了,才去不久,管事嫂子们便来领各处屋宇的花瓶樽洗,我过目检点了才回来。”

邢芸听得木香这话,抿唇一笑,随口道:“可叫大夫看过了”木香在银盆里净了净手,方才将胭脂盒子打开,递于邢芸道:“看是看了,药也拿了,偏她们不肯吃,只说是小病,睡一觉便好。我倒想着,多半是因这些个缘故,才闹得这般严重吧。”

邢芸听得一笑,佯生气道:“偏你话多。我让你给二姑娘送的衣裳吃食可送去了”

木香扁扁嘴,嘟嘴道:“上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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