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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嘱咐他在外等我接送,岂料,百密一疏啊。”

“福难求,祸难躲。我们学易家中子孙,不是从小就被教习这句话,事既过,不会有人怪你,你又何须自扰。”

纪孝谷劝了几句,刘敬台脸色总算好了一些,道:“对了,我还要谢过你家那两个小辈,要不是他们机灵,文哲未必能脱险。”

纪孝谷随意笑笑,欲唤余舒过来说话,四下看了,却没见余舒踪影,暗皱眉头,对他道:“你这话说的客气,许是他们沾了文哲的福气,才平安无事。”

刘敬台苦笑,总不会把他这句话当真,心中是认了纪家一份人情。

余舒这会儿人在哪里

她正趁人不注意,在破院门口,偷偷摸摸地翻着捕快收拾来的赃物,找到了那把其貌不扬的“上古宝剑”,抱着溜到院外墙下,私藏在一棵树下,用草堆掩住,做了记号,等着明日来取。

昨晚上守门的两个小道士的话她听得清楚,知道这把剑来头不小,虽不知真假,但也着实引了她的财迷,这万一要是真的,不是平白让衙门拾去了,还不知最后流落到谁手中,倒不如她自己藏着,回头有本事了再辨识真假,才不算埋没了这宝物。

“你在干什么”

正在拍土,一个捕快突然朝这边喊了一声,余舒赶紧站起来,转身羞怯道:“我、我想小解。”

那捕快尴尬地转身走了,余舒伸了伸舌头,看看地上看不出来形状的宝剑,小跑着回到车上,大口灌了两杯茶,急促的心跳才平稳下来。

还好没被逮到,不然可就说不清楚了。

辗转又回到了纪宅,纪孝谷去东大院回报了老太君,回房时高兴,就找了翠姨娘陪着吃饭,大概将余舒姐弟帮忙救了刘家表少爷的事说了,饭后赏了她一通,许下晚上在她房里过夜。

翠姨娘得了实际的恩惠,心情大好,就让人把姐弟俩领过来见面,关心了几句,又夸奖一番,临了还给了他们一人两角银子花,只是比起一夜未眠,给他们生火烧水,做饭洗衣的刘婶,翠姨娘这点表面功夫未免让人寒心。

余小修心思敏捷,面上提了笑应,余舒却懒得在这妇人面前做戏,不冷不热地应付。

俩人没待多久,就被翠姨娘以让他们休息为由送走,其实她是看天色不早,准备收拾屋子,等着夜里好好侍候三老爷。

姐弟俩早上回来时,还是有说有笑,从小西阁出来,个个兴致不高。

对翠姨娘此人,余舒实在难以喜欢,当娘的不像个娘,又没什么手段,做个妾还笨得要死,让人轻易就栽赃陷害,也难怪亲生女儿被关在祠堂里几天几夜,连求情都不敢,最后被弄死了都一无所知,真不知她是怎么在这深宅中活到现在的。

翠姨娘来纪家几年,身边连个能使唤的人都没有,唯一的忠仆刘婶,还被赶到了厨房打杂,一双儿女不晓得照顾,只想着再给纪家三老爷生个亲的,也不想想等那孩子长大成人,她是不是还有口气在享福。

以前那个余舒,性子倒是十成十似了她这个亲娘,而余小修这样的好苗子,应该是随了父亲吧

余舒想着想着,便问出口:

“小修,你还记得咱爹吗”

余小修摇摇头,神情淡漠,“爹死的时候,我才三岁,怎么会记得。”

余舒算了算,翠姨娘是六年前改嫁进纪家,余小修三岁没了爹,也就是说,余老爹死的时候,她都七岁了,应该对他有印象。

“那娘呢”余舒试探着问了,她一直都不大清楚他们一家三口寄到纪家之前的状况,但还有刘婶这个下人,想来不是穷人。

“娘”余小修困惑地摇摇头,“娘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她绝口不提,刘婶也不爱讲,你忘了咱们问她,每回都被搪塞了。”

“那我回去再问刘婶。”

余舒回了杂院,屋都没回就去找刘婶说话。

第四十八章清蒸道人

余舒回到杂院,屋没回就去找刘婶说话。

“你娘啊”刘婶刚回忆了一下,起身去把门关上,拉著余舒感慨慨道“小姐如今大了,这本不该是刘婶告诉你的话,但姨娘想来是不会同你说的,你既问了刘婶就同你讲讲,你也长个记性,以后好不走弯路。”

余舒猛点头,脱了鞋子主动在床上坐好,准备听故事,等到刘婶讲完,心中大骂了一句狗血,便开始总结: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原来翠姨娘是一大户人家的丫鬟,余父则是一个穷书生,因同这家主人关系好,一次下雨借宿,就和翠姨娘好上了,一个屋檐下,几次来往,赠首小诗,送条手帕,珠胎暗结,怀上了余舒。

被主人家发现,撵了出去,翠姨娘哭哭啼啼找到余父,同他一起回了家乡,余父家原也有畿份薄田,一座小院,一个仆人,只是老父病逝,家无所依,去年乡试又未过,闲赋在家,畿年下来渐渐游手好闲,整日酗酒,一次喝多,掉进河里就再没爬上来,自那以后,翠姨娘便成了寡妇。

“姨娘也是个可怜人,”刘婶拍著余舒的手到,“她对你不好,实是对余老爷心存怨愤,毕竟女人一生,就这麼误了,她原本要留在那家,未必不能许个清白家子,平顺一生。小姐听听,长个心眼,这男人话莫要轻易信了去,选人要选良,免得受人骗,到头追悔不及。”

余舒频频点头,表示听懂,心中不以为然,她要找男人,情情爱爱的先不考虑,三妻四妾的要不要紧,首先一条不能是个软蛋。

“那,娘她是怎黱被三老爷相中的”

这个问题,刘婶看上去不大想说,但耐不住余舒撒娇耍赖的追问,还是别别扭扭地讲了出来:看上去币大想就,但耐不住舒撤蟠耍箱地追阁莲是别别扭扭“三老爷生性多情,有一次骑马路过咱家屋底下,被姨娘用撑窗的杆子砸中了头,就请上来喝茶赔罪,后来就好上了。”

哇呸这不是西门庆和潘金莲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嘛

余舒脑中充血,忽然间压力陡增,晕晕乎乎地听刘婶絮叨:“小姐,虽我朝对女子不及前朝严苛,然女子当守节为重,姨娘这点不好,您可要守著名誉,今年您也十五了,快该到议婚嫁人的时候,更当规规矩矩同男子持距,要奴婢说,那三觉书屋虽是向学的地方,但男男女女坐在一起终归是不大妥当”

余舒头重脚轻地回到屋裹,鞋子没脱就趴在床上,余小修正端端正正坐在桌边补写功课,见她要死不活的样子放下笔道:“怎麼了你刘婶跟你说什麼了”

余舒冲他摆摆手,有起无力道:“没事,写你的。”

她需要时间消化一下,她亲爹是个喝酒淹死的软蛋她亲娘是潘金莲,她后爸是西门庆呸,就连“她”自己,原本也是个二百五。

“姐、姐”

余小修不放心余舒,搁了笔走过末,却被余舒一把抓住手神情复杂地看著乖巧懂事的余小修:“小弟啊,你真不容易。”

这一家歹笋还能长出根直竹子来,多不容易啊

“说什麼呢,你是不是累了,赶紧睡一觉吧,晚上吃饭我叫你,”小修推推她,怕她是昨晚著了凉说胡话,下午从郊外回来,刘婶就给熬了两大碗姜汤喝,大厨房又给煮了猪脚,现在胃里还撑著。

“是有些困了,你也别学了,先睡歇会儿吧,三老爷不是说让咱们在家休息两天吗,”余舒往里面躺了躺,拽著余小修上来,“过来,咱俩挤一挤,我心里空得慌,一个人睡不著。”

余小修心中犹豫,但见余舒脸上亲切,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便脱了鞋子躺上去,余舒给盖好被子,两人肩挨著肩,并排躺著,余小修起先不自在,僵著半拉身子,不一会儿暖和起来,渐渐有了困意,睡著之前迷迷糊糊地听著余舒说话:“小修,我都忘记了,下午没去打工啊,怎麼办。”

“嗯你们掌柜的,不是挺好说话的吗,该会生气吧。”

“谁说这个了,我是想,少拿了一天工钱。”

财迷,余小修嘀咕了一句,没发出声音,脑袋向余舒肩膀上微微靠了靠。

“不过我无缘无故没去,掌柜的肯定是要担心了,唉,明天该怎麼跟他解释呢”

身旁响起了鼾声,余舒却睁著一双大眼睡不著。

出头救下薛文哲那小子的好处之一,景伤堂的打扫这两天先不用去了,三老爷开口,在老太君面前求情,让余舒歇几日再上工。

原本余小修也可以在家里休息两日,不用去上学,但余小弟坚持第二天去私塾,余舒没拦著,想去就去吧,总归没断手段脚的,男孩子太娇气了不好。

余舒同样没睡懒觉,她早上拿了全部资产,扮了小子跟在余小修后出了门,到长门铺街上租了一辆简陋的马车,到郊外去取那把剑。

顺利将剑取回来,余舒还在长门铺街下车,从后门去了杂院,刘婶他们去了大厨房干活,院子里空空荡荡,正好方便她藏东西。

大太阳底下,余舒正拿著一把杓子在土墙下面刨坑,两尺来长的窄坑,浅浅的刚够嵌进去那把剑,因为没有剑鞘,埋下去之前,余舒拿床单撕成的布条仔细缠在剑身上,那天没看仔细,这剑身上生了一层薄薄的绿锈,剑柄磨得也不是很平整,还有缺口,保养得并不好,看上去就是有年头的东西,要不然她也不会动了心思,冒险偷渡。

把剑埋下去,土捂好,直到看不出什麼痕迹来,余舒蹲得腰都麻了。

“藏好了吗”

“藏好”她猛地仰头,看见不知何时蹲在高处墙头上的老道士,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指著他,结巴道:“你、你怎麼在这儿”

老道士理所当然道:“你这两天没来干活,老道过来看看你。”

余舒翻白眼,这老头怎麼一会儿一张脸,那天不都把话说清楚了吗,又来纠缠做什麼。

“道长,您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了”余舒拍拍手站起来,仰头道:“我知道您是高人,有心点拨我,只怪我没那个福份,我看您还是找别人去吧,啊”

赶紧走,走了她好把剑挖出来,再挪个地方,唉,真烦人,白忙活了半天。

老道士还没就说明来意,就又遭她直言拒绝,猜中他目的,却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他脸色先是一古怪,后噗一口气,别别扭扭道:“前天是老道说话大了些,你小孩子家家莫与我计较,只当是我倚老卖老了罢。”

余舒狐疑看瞅著他,“您这是在跟我陪不是”

老道士脸一红,差点又要怒:赔不是怎麼啦,你也别直接说出来啊给老人家留点面子好不好

他心里骂,嘴上却忍住气,“就算是吧。”

余舒乐得瞧他吃瘪,调侃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算是”

老道士咬牙,“就是。”

“哈哈,”余舒莞尔,心中一口气出来,再看连老头就顺眼许多,一手叉腰道:“道长别不高兴了,您要教什麼,我学就是,只是咱们说好了,教好了我才给磕头,不然您也别想著白占我便宜。”

本来嘛,这老头早好好跟他说话,她又岂会把送上门来的好事往外推。

老道士惊讶道:“你肯给老道磕头”

那天她不是死活不磕吗怎麼一转眼换了个人似的,这麼好说话。

余舒反问:

“为什麼不磕只要您是真心教我,我就敬重您,给您磕头磕几个头算什麼,但您要是拿我将就凑合,还里外瞧不起我,就算您要教我神仙法术,都别想我会领您的情,换句话说,教不教是您的事,学不学那是我的事,您说我讲的对不对”

老道士蹲在墙上歪了歪脂袋,听她这麼一解释,倒觉得刚才同她赔不是,是理所应当,没什磨好丢脸的了,前天是自己摆架子强迫人家,也不看人愿不愿意,确实是不妥。

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还没个小丫头片子想得通畅,他这把老骨头真是闲的太久了。

话既说开了,老道士再瞧余舒,不免越看越顺眼,小姑娘,没资质没灵性不要紧,难得的是有骨气,有主见,有性格,真跟那些阿腴巴结的东西一样没出息,假惺惺的,他也瞧不上她。

这样也好,免得人太傻,日后

余舒被他盯的直起鸡皮疙瘩,唤:“道长道长”

“老道道号青铮,师门凋落,就不与你提了,现认你做个不记名的弟子,传你本领,就不拘太多俗礼了,往后你人前只装与我不熟,人后,就喊我一声师父吧。”

青铮道人搓著胡须道。

清蒸道人余舒抿嘴偷笑,伸手对著墙头揖礼:“是,清蒸师父。”

青铮道人不知道余舒正拿著他道号偷乐,满意地点点头,道:“白日不便,天黑后到景伤堂来找我,介时我再与你细说。”

“是,师父慢走。”

余舒招招手,目送老人家跳墙走了,脸上的笑才不见,蹲下来一杓一杓挖土,过了半天,才哼了一声。

这老道士有古怪,隐匿在纪家不知道是想要干嘛,她得小心相处,最好是学了他的东西,还要当心不被他利用。

余舒把重新剑挖出来,换了个地方重新埋下,去把余小修晒的被子收进去,一边叠床,一边寻思著明天寻个时候,出去找找那位景尘大侠,联络下感情。

说实话,比起青铮道人,她还是觉得那一身浩然正气的年轻道长靠谱些。

第四十九章夜入景伤堂

晚上,纪孝谷在翠姨娘处用饭,打从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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