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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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明摆着么,我不答应。”

她能和纪家虚以委蛇,却不想和他惺惺态。

话声一落,就听头顶一道叹息,“好,我也想放了你。”

这一叹,余舒还没有回过味来,腰上便是一紧,她傻眼的工夫,就被他拦腰抱起来,脚离地,向着那张辟邪榻上走去“你做什么”

余舒惊呼一声,想也不想便拿脚去踢他身下,被他快一步压住了膝窝,不等她下一步动,另一只手便反绞了她两条手臂,不理她挣扎,大步上前,屈膝跪榻,将她放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气红的脸,独属于男人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曹子辛”余舒咬着牙,心跳的厉害,手脚都被压着不能动,男女力气上巨大落差,让她不自觉地惊慌,紧箍在腰上的手臂告诉她这不是个玩笑,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是那个温和爱笑的曹大哥,这是薛大少。

知道大呼小叫没有用,余舒飞快地冷静下来,勉强露了个笑:“你先起来,有事我们好商量。”

薛睿眯了眯眼睛,腾出一只手解了自己的腰带,丢到一旁,余舒脸色大变,他俯下身,埋在她温热的颈间,吸了口气,低声道:“没得商量。”

话说完,余舒就感觉到腰上的手掌向旁移动,开始解起她腰带,脖子上轻轻的碰触让她后背上的汗毛都炸起来,手一自由便使劲儿地捶起他,她力道野蛮,偏他哼都不哼一声,她僵着脸扭头躲过他的亲昵,看见了茶桌上的杯子,眼神一冷,毫不犹豫地伸长了手抓住那杯子,照着他头顶砸了下去

“啪”

杯子直接碎开,她听到薛睿一声闷哼,压在身上的力道松开,有什么滴在她耳侧,她惊慌地将他推开,一屁股坐起来,抬头就看他手捂着额头,血珠子从指缝里蹿下来。

余舒的心里呼呼咚咚乱跳,打了个激灵,身体已经有了动,抽出袖子里的手帕,倾身上前想帮他捂住伤口,刚一碰到他,就被他一手挥开“别碰我。”

“你”

“少爷,徐总管来”

听到多出来的声音,余舒转过头,就看到门口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人,看到屋里情景,愣了愣,正是徐力和宝德两个。

他们眼中,屋内情景,余舒面容慌张,薛睿衣衫不整,额头滴血,俨然是男子使强不成,被女子砸破了脑袋。

“大少爷”

回过神来,宝德惊叫一声,冲了过来,徐总管脸色发黑地看着他们两个,沉声问道:“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薛睿讽笑一声,推开小厮,站起来,就敞着衣衫,走向门外,路过徐力身边,冷冷抛下一句:“这女人我不喜欢,送回去,别再让我看见她。”

说完便挥开帘子离去,从头到尾没瞧余舒一眼,宝德赶紧追上去。

余舒捏紧了手帕,看着他离开,目光一转,落在脸黑的徐力身上,低下头,飞快地从榻上下来,站到了一边,小心翼翼道:“徐、徐总管,我”

“余小姐收拾一下就出去吧,记得今天的事不要乱讲,说出去有损两家颜面。”

徐力皱眉看了她一眼,背着手出去。

屋里头就只剩下余舒一个人,她站在原地,出神了好一阵子,才抿着嘴唇整理起衣裳,又回头看了看屋里有没有落下钗环,一眼瞧到那辟邪榻上滴落的血迹,刺目的她撇开头,沉着步子出去,到了门外,一出茶室,风一吹,背后发凉,才惊觉出了一身冷汗。

“小、小姐。”

秋香从长廊那头跑过来,伸头往屋里看了看,小心翼翼问道:“能走了吗”

“嗯,”余舒把帕子塞回袖子里,拉着她,不需要人引路,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去。

在离这里不远的阁楼里,薛睿躺在矮榻上,闭着眼睛随宝德给他处理头上的伤口,徐力站在他对面,皱着眉头,好半天才开口道:“少爷何时能不这么冲动,京城里的美人还少么,这余小姐姿色平平,何苦你用强,还伤了自己,要我回去如何同老太爷解释。”

闻言,薛睿睁开眼睛,冷声道:“你在教训我”

徐力脸色一紧,低下头:“我只是担心,纪家是有大前途的,纪星璇已经私得了大提点的青睐,日后必会在司天监占得要席,少爷若是娶了她,就不必这桩婚事若是坏了,老太爷他”

“别用祖父压我,”薛睿打断他的话,“来的时候祖父是怎么说的”

“老太爷说,要少爷自己拿主意。”

“你记得就好,”薛睿摸了摸头顶上的纱布,懒洋洋道:“待会儿就派人到纪家,告诉他们,那纪星璇命太高,本少爷配不上她,让她另则人嫁了吧。”

第一百零四章“判祸”之能

早晨接到别馆邀请来喝茶,来的时候余舒还是一身轻松,离开时心情却是沉甸甸的。

余舒表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领着秋香走出别馆,没叫这小丫鬟发现一点不正常,坐上轿子,才沉下脸。

薛家大少爷就是曹子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亲口承认,但她却不曾怀疑过这一点,然而她从没想过,曹子辛会对她怀有那种心思,她之前还以为他们是友非敌,他同她一样不赞成这桩婚事,不想今日一见,他竟然开门见山地问她答不答应给他做小妾。

她是感激曹子辛,欣赏曹子辛,但那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的亲密之情,姑且不论她对曹子辛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单是牵扯上了纪家,她就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关键不是她愿不愿意给谁做小妾,而是以那该死的纪家小姐的身份,一个狗屎命的替命女,任仇人摆布。

想当然她拒绝了他,更让她想不到的是曹子辛会对她做那种事。

余舒抬手摸摸现在还在发烫的脖子,恼怒地握紧了拳头,脑子浮现着他俯视自己时黑漆漆的眼神,那种男人看着女人时的危险眼神,让她失去冷静,信以为他真的会不择手段对她下手,一怒之下拿杯子砸了他的头,打伤了他

看他当时满脸是血的样子,就知道他伤得不轻,那一下她是使了狠劲儿的,要是那杯子再厚重些,一准能在他脑袋上开个窟窿。

她不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女生,人情是非自有成熟的观察角度。

后来见到徐总管和宝德闯进来,她才迟一步回过味来,他哪里是要对她使强,而是选了这种干脆利落的方法,放了她。

在他冷声告诉徐总管不想再看到她时,她就知道,薛家纪家这桩婚事,算是完了,没有她这个狗屎女,纪星璇还嫁什么嫁。

想想临走时,徐总管警告她的话,余舒就知道,薛家为不把这“丑事”传出去,推掉这门婚事的理由,一定不可能是她。

想到这里,余舒心里就闷得发慌,她知道曹子辛现在身不由己,那徐总管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不是没猜过他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推掉这桩婚事,不想结果,会是她伤了他,他保了她。

他这样做,不管是出于哪种目的,都让她怪不起来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乱了自己的计划,丢掉了让薛家和纪家结仇的机会固然可恼,但更让她恼的,是她没有发现他的意图,一开始就着了他的道

什么“你跟了我吧”,说的跟真的一样,其实就是为了激怒她,好让她照着他的剧本演下去,从她踏进那间茶室的门起,他就在算计她。

“可恶。”

余舒摸着发烫的脖子,低骂了一声,恼怒之余,又不免松了口气,还好,他不是真的对她

余舒一回到纪家,就被纪孝谷找去问话,无非是打听薛大少爷是否病愈,都同她说了什么,再来就是问到徐总管。

余舒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就只告诉他薛大少请她喝了一壶茶,别的什么人都没见到,一点马脚都没露出来,纪孝谷让人把她领回小院子,留了秋香下来说话,是以防余舒瞒着他什么。

余舒身上的行头被黄婆子收了,换上舒适的衣物,就到隔壁去,余小修已经可以下床,一个早上都坐在窗户边逗金宝玩,余舒进来的时候,他正拿着一粒银子逗它翻跟头,边上还洒着一些碎点心渣。

余舒没精打采地拖着步子走到余小修床边,躺上去,再蹬掉一双鞋子,余小修扭头看她,把毛绒绒的金宝托在手心上,走到床边坐下:“姐,你怎么啦”

余舒睁开眼睛,看到余小修,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没事,就是累了。”

她下巴指了指他手里的小玩意儿,道:“摸完它记得洗手,别乱吃东西。”

“知道啦,那你睡吧,吃午饭了我再叫你。”

余小修当余舒是真的累了,没有多问,就拎着金宝到一旁安安静静地不吵她。

余舒一觉睡起来,精神好许多,吃过午饭,就回到自己房里,关起门埋头研究她的易数法则,今天早上发生的状况,让她暂时没心情去考虑后续,只想做做她喜欢的事。

黄婆子下午不知为何没来,余舒专心于术数,不知时长,外面天色从正午阳晒,到黄昏夕落,她整整在窗边坐了三个时辰。

傍晚,刘婶从厨房提了饭菜回来,见秋香守在门口,就对她道:“叫小姐出来吃饭吧。”

“嗯。”

秋香说一个字是不结巴的,她转了身去敲门,几下没见里头应,才结结巴巴地喊了:“小、小姐,吃、吃晚、晚饭了。”

房里头还是没动静,刘婶和秋香互看一眼,前者侧着耳朵贴在门上,正要听听里头动静,耳边就忽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惊得刘婶心一提,赶忙拍门喊道:“小姐、小姐你怎么啦”

里头静了静,紧接着就传出桌椅摩擦声,像是有人把摔倒的椅子扶了起来,就在刘婶忍不住想撞门的时候,屋门从里头被拉开了。

余舒若无其事地站在门里面,似是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有一双发明发亮的眼睛,透露出少许的兴奋,因她极力克制,不为人察。

“是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做梦惊醒,摔了凳子。”

“啊那没摔着吧”刘婶把食篮子往秋香手里一塞,担心地摸摸余舒身上。

余舒笑着摆手道:“没事没事,我好得很。”

再没有比这时候更好的了

耗时长达两个月,那祸时法则,总算被她攻克下来了

她已经确认了最有效的函数式,来为推算福祸的基点,根据不同的值域,来确定不同的灾祸,除了生死不能定之外,常见的人祸,小到失窃、破财、遗物,大到火灾、水溺、血光等等,只要有问卜之人的八字在手,结合天干地支,她都能大概率地推算出灾祸发生的时辰,除非是遇到像她这样罕见的八字背命者。

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黎民百姓,温饱之外,所惧不过“祸”之一字,为避祸,选福祉,购风水物,烧香拜佛,求三清,有钱人无所不用其极,正是因为鲜有人知祸在何时,更罕有人知祸生为何,足可见,能知祸,才是最上策。

这就是余舒为什么首先选了这么难的一个题目去做,会看风水的易师太多,会养风水物件的易师大有人在,相师更是易客里最常见的一种,但这世上能断生死,判福祸的大能,却是屈指可数的几个,她还不具有断生死的能力,也不能知福,但是她可以判祸

不同于晴雨法则带来的惠利和便捷,手里头握着这条她独家拥有的祸时法则,在这易学横行,能人辈出的大安朝,余舒总算有种安身立命的安全感。

早上的烦闷一扫而空,晚饭余舒胃口大开,吃了两个馒头,让余小修频频侧目。

吃过了晚饭,余舒就钻回房去整理她刚才到手的祸时法则,这条法则不单是一个函数,还有不同的取值范围,联系着不同的大灾小祸,被她记了足足八页,和晴雨法则的基础式同记录在一本手工线装的小册,因为用的是炭笔,当中有大量的阿拉伯数字和现代运算符号,根本不怕被人偷去,即便让人瞧了,十有八成是当成鬼画符,她领先当代五百年的数学知识,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记载在册,不是因为怕自己记不住,她自己搞出来的东西,当然有信心灵活所用,这样做的原因,是有心日积月累,在将来收集到更多的术数法则,然后寻一个恰当的时机,有选择性地教授给余小修,这个世上她最亲的人。

她的目标是在不久的将来开一家大易馆,只有她一个人坐镇当然不足够,她的术数法则肯定不能外流,她不打算开宗立派,做什么先流,还是把好东西留给自家人,百年后传给子孙后代,也好证明她没白来这世间一遭。

一个晚上,余舒想了很多,包括下一个法则要针对什么,如何一点点教导余小修现代数学知识,还有怎么样换一种方式教训纪家。

她不是睚眦必报,却是有仇必还,纪家屡次难,欺辱摆弄她姐弟,就好像是一根骨头梗在她喉咙上,让她不吐不快,无论如何她这小心眼都咽不下这口气。

打那天余舒从薛家别馆回来,平安无事过去了三天,纪家因为前日遭了贼偷,闯入大院,登堂入室,纪老太君大发雷霆,整个宅子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中。

反观别馆那边,动静全无,纪老太君消了火,才猛然想起这件正事,正打算让儿子带着余舒登门去见,薛家却先来了人。

这天早上,徐力亲自带了随仆,登门拜访,消息传到内院,纪老太君忙使唤了在跟前听早训的次子和三子去接待。

怎知道,这头纪老太君喝着茶,眼皮直跳,那边纪孝春纪孝谷见到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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