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拽出纸条,徐徐展开。
因为时间仓促,病人写的内容不多,但每一个字都带给观者极强的震撼:
我们全家被人下蛊…救命…我身上有窃听器,他们控制…家人,她…假冒我妻子。
地址——西北路2号别墅。
刘默之前怀疑的没错,这对夫妻确实有问题,而那个女人无疑是个狠角色。
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即便男人偷溜出来,她依然在镇定自若的演戏。
她的戏,刘默差点没接住。
虽然王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美人,但在那副漂亮的皮囊之下,刘默看到的是一个贪婪的灵魂。
把关注的重点放在对方的容貌上,或者有意无意的表露出自己为男人的那点小九九,实则是为了掩盖其他东西。
比如说忌惮。
“龙菌,你是几百年前来到蓝星的,那你知不知道这世界有一种东西,和你们俩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什么?]
刘默没有第一时间分析纸条上求救信息的真假,而是轻轻皱眉,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他摸出了一支烟,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浓雾。
“蛊。”
龙菌确实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东西,耐心等待着刘默的解释。
蛊,一种甚至可以追溯到夏商时期的神秘存在,在历朝历史的滚滚车轮下,留下了非常神秘的篇章,但代价是死了成千上万的人。
世人都知道湘西之地以养蛊、养尸出名,但还有一个类似的地方被过往的风沙所掩埋。
即便市图书馆的老地图也查不到相关线索。
曾经叫肆城。
刘默知道,如今它是西夏国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县城,改名叫羊鹏湾。
按理说西北干燥的天气不适合养蛊,但有些蛊就是这么奇特,偏偏要养在干燥的地方,哪怕是对空气湿度都有极高的要求。
空气湿度稍大一点就暴毙。
哎,能活不活,就是玩儿。
练出来的蛊虫也是万中无一的听话蛊。
“假如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女人正是羊鹏湾的人。”
刘默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刚才点燃了第二支香烟,把烟塞进了嘴里,但一口也没抽,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刘默是钛塔国白云村的人,时至今日,他都没有出过海城。
之所以能知道羊鹏湾这个地方,也是拜一个人所赐。
但刘默却不想回忆起那个人了,因为回忆带来的只有痛苦,以及无法逃避的恐惧。
[不理解。远古菌体最强大,不解释。]
闻言,刘默十分罕见的苦笑了一下,眉宇间满是愁绪,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可他一时半会儿也跟龙菌说不清楚,于是他站起身,套了一件比较厚的外套,把名片揣进口袋里。
“我知道你们是最高级的古菌,看不起蛊这种东西,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你们去见识一下,然后我们来商量下一步。”
刘默顿了一下,嘴角轻轻一扯——商量我们有没有资格插手这件事。
此事有猫腻。
龙菌跟了刘默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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