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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雪儿,而热娜,只是一个以礼相待的人家。
渐渐,那无力的挣扎,更像是撒娇。
我趴在他的胸口上哼了一声,表示初步认可,又问:“你们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除了四处找你,就是等你。”
他轻抚着我的脸颊,低语着喃喃,“雪儿,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后来知道你出去了,还跟药葛罗一起,我又有多伤心,你这没心肝的,这么晚才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究竟是怎么过的!”
“真的?!”我脸上有些发烫,狐疑地问,“忽悠人吧,你们没出去逛吃逛喝?今天可是火辣辣公主在长安的最后一日,以后可就再也见不着喽!”
说着,我抽吸着鼻翼,像小狗崽般在他身上四处探闻,倒是没发现什么可疑线索。
“出哪去?像你?!哦,对了,你们去哪里逛了,长安城说大不大,我想不出哪里能逛一整天?”
“这么说,是你让玉儿姐姐逗我,你没有和热娜出去?”
“当然,别扯到我身上,现在说你的事,都去了哪些地方?怎么去的?做了些什么?门口的下人说了,两人一骑!”
说着,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就连平日里沉静似水的眸子,忽然覆了一层寒气,怪吓人的。
想不到适哥哥严肃的时候这么有威慑力!
我吐了吐舌头,内心自省了一下下,决定做人不能太实诚。
连忙装作很乖巧的模样,眨巴着大眼睛,往他怀里一钻,“我不会骑马所以才其实也就是在街上逛了逛,他们草原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东看看西摸摸,什么都要尝一尝,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可下人去街上找过,没找到。”
我心中一凛,态度愈发娇萌了些,“后来去郊外骑马,金光门出去十里外有块草地,在那里骑马还不错。”
只听得一声重重的冷哼,“跟其他男人在一起骑马——还不错?!”
我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在嗡嗡,“不是骑马还不错,是那块草地还不错。”
又一声冷哼,我心头一颤,像只猫一样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他的嗓音依旧低缓悦耳,却带着令人难以辩驳的魄力,“我觉得父王说得很有道理,犯了错就得揍,然后得盯紧了,再犯揍得更厉害,否则不长记性。”
我像小猫似的细细回了一句,“这不公平,你自己跟热娜那么亲热,我还想揍你呢,狠狠地揍!——直到以后不敢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他啧啧摇头,“这么点大就那么能吃醋,大了还了得——唉,我就跟她说了几句话,吃了她做的点心,话说那点心还不错,以后你要好好学学,做给我吃。点心的事以后再说,说回你的事——你呢,跟一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同乘一骑,整整一天,哼,不揍不行了。”
我听着似乎是这么回事,其实还在药葛罗怀中趴了一会儿,心里有点虚,怯怯问:“怎么个揍法?”
他一愣,看来这是他
“打屁股?”我蹭的坐起,撒腿想要开溜。
话说,我虽已活了两辈子,记忆中却从未被打过,还要打屁股,开玩笑,屁股也是肉长的,打起板子来一样疼!
他料我如神,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没有丝毫悬念,下一瞬,我已像张饼一样趴在榻上。
忽感到屁股上嗖嗖冒着凉气,“救命啊,打屁股还要脱裤子,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屁股火辣辣的疼,怕是肿了。
我几乎要哭出声来,“一下够了,疼死我了。”
“不够,得揍得红通通的!”
“适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跟其他男人出去。”
“说话也不许!”
“啊,”这人真够专制的。
“多看一眼也不行!”
要命啊,我怎么惹了这么霸道的主可是我喜欢得紧。
“好啊,我都答应你。碰到其他男人就变成聋子、哑巴、瞎子,满意了?!”
我带着哭腔连声求饶,一颗心悬到半空中,颤巍巍地等着
有些纳闷更多是惊喜,偏头悄悄瞅他的我愣住了。
只见他垂目呆坐一旁,目光凝在那,月色如霜,照得一切都如此鲜亮。
我窘急了,鸵鸟似的将头一埋,等待着,自己都不清楚在等待什么.
却清晰
地知道,无论二十五还是四岁,她俩的心跳得异常快,灵魂在欢欣鼓舞。
只觉他的指端轻轻地触了触刚才打过的地方,“疼吧?”
那一触温热又柔软,所过之处,酥酥麻麻的,哪里还痛?
我紧张极了,应付的嗯了一声。
忽觉酥酥麻麻间,有一团湿热的柔软啄了上去。
我怔怔回望,整个人随即被一种神圣的幸福包裹。
刚刚小鸡啄米似的用唇碰了碰那的他,探手将我揽入怀中,轻吻着我的额际,幽幽一叹,“唉,白白嫩嫩像团奶酪,适哥哥看了舍不得揍,唔,记住——以后只有适哥哥能够打你的屁股,明白吗?”
我的脸刷的红到耳根,有些羞,却又万分欢喜,头搁在他胸膛上,沉溺在淡淡的雪松气息里,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你跟热娜说话,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跟女孩子说话要打我屁股?”
他瞪着我,我抬眸瞪着他,终于撑不住,他嗤的一笑,唇角弯起极好看的弧度来,俊朗的脸颊上多出一对深深的酒窝,苦笑着骂道:“长得仿佛画里的人、温温柔柔的,性子却如此这般刁蛮,行,我很公平的,打吧!”
他一翻身,下一瞬,兴奋坐起的我,被眼前一片波澜壮阔的北地风光所震撼。
不由自主地咽口水,含着拇指痴望着,眼睛都舍不得多眨一下。
曾经二十五的那个我,不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然而,似乎每次只是匆匆而逝的渴望与满足,却从未真正用心欣赏过谁。
凝望着月映千山,我一怔二羞三无措,最后面红耳赤地往榻上一躺,捂住眼睛,“我授权给你,你自己揍,我数着,先来个一百下。”
熟悉的温热气息靠近.忽然轻轻触了触我的唇,紧接着,牵起我的手就朝下拽,置于险峰之巅。
我的手不听使唤,手心火烫,而他,也如同火山般炙热。
“我要你揍,一百下哪够,一千下一万下随你,一天揍一下,从今天开始。”
腕上忽而一凉,小心脏怦怦地跳,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就像是变魔法,右腕上已环了一只白玉镯子。
在清凌凌的月光下看来,玉镯晶莹剔透,焕发奇异的光彩。“雪儿,适哥哥只爱你一个,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分开?”我愕然问:“适哥哥,你怎么会说起分开?”
他将我揽入怀中,我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味道。
片刻后,他缓缓道:“阿爹今天来过了,我已十三,太祖爷爷十五便已领兵救驾,阿爹命我不日前往军中历练。”
十三岁就当兵?
我怔了怔,“什么时候出发?”
“过了重阳就走。”
我们相聚的日子只剩下半个月,我止不住的哀伤,闭上眼,抬起手,落在他的脸颊上,一分一分地抚着。
他的额头饱满,他的鼻翼如玉峰般高挺,他的唇温柔.我的心在流泪,我要把他印刻在脑子里。
低缓而悦耳的嗓音在内室中飘荡,“雪儿,
我知道他的顾虑,偲哥哥跟我说过,让我将来嫁给他,还有邈哥哥,有一次跟李偲听壁脚,亲耳听到父王跟王妃在商量,将来要把我许配给邈哥哥。
“适哥哥,”我使劲儿抱紧了他的腰,“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我只爱适哥哥一个人,也只会嫁给适哥哥。”
他把我搂得愈发紧了,仿佛真要把我揉进去,化为他的另一半。
“雪儿,”他幽幽道:“阿爹还说了,你太顽皮,让你以后搬去阿邈他们那个院子,宫里头专门遣了尚仪女官前来教导你们宫中礼仪,过了上巳,你们也要住进百孙院了。”
想不到我出去嗨一天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叹了口气,一想到即将的离别,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把抱住他的脖颈,一点不羞地亲了亲他的唇。
他搂住我的后脑勺,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墨眸里腾起一团火,哑声喃喃:“我的小白兔,无论我身在何处,适哥哥都要保护你。”
说完,他一口吻住我的唇对四岁这个是早了,可二十五那个——一颗历经沧桑的少女心飘飘忽忽,轻轻哼唱着爱情小调,津津有味地回应着他。
那一夜他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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