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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决定等下一次朗姆再管自己要钱的时候,再把他关回去。
手指噼里啪啦的几乎要舞出残影,大段大段的文字络绎不绝。
两鬓发白的匹斯克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轻轻欠身,探过头去,企图唤醒不知道又是在搞哪一出的boss:
“您还好吗?”
连续叫了几声都没有答复,反而在背部发出来一声含糊的呓语。
……背部没有发声器官吧?
匹斯克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但是秉承着交心谨慎的行事风格,连滚带爬地拉开距离,顺便不忘命令所有人退后。
下一瞬间,原本精瘦的身体上像是火山喷发一样,钻出无数具流着黑色尸水的活的尸体,完全不遵循物质守恒定律的喷涌开来,向着四周逃逸的活人追去。
前面的还没有跑远,后面的就紧紧压上,一瞬间情况乱成一团,
镶合体完全失去了所有话事人是这样子的,原本被魔力压缩在一个狭小的身体里面的尸体会完全失去约束,造成的灾难绝对是现象级的。
先前先清理了玛格丽特和克里斯蒂安,后来又在阿莲的帮助下清理了其他组件,最后又用言灵催眠了阿莲……
可惜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好事几乎不可能复刻,组织光是料理阿莲带来的麻烦就要焦头烂额,短时间内应该分不出太大的精力给自己。
阿阵之前被送进了审讯室,镶合体再怎么危害深远也摸不到他,所以也很安全。
当着所有人的面干了大事的飞鸟彻羽默不作声,悄悄打量着赤井玛丽:
眼睛……很奇怪,下眼褶好深,像是绿色的蝴蝶展开翅膀。
赤井玛丽也在细细打量着对面的这个孩子,和情报一致,十岁,看起来比秀吉小一点,湿漉漉眼睛盯着自己看。
……看起来不太排斥自己。
【喜欢绿眼睛】
赤井玛丽突然想起,赤井务武先前写在任务报告里面,被重点加粗的描述。
本以为是小题大做,现在看来确实是必须着重强调的要点情报。
于是女人上前两步,探进上半身,帮飞鸟彻羽解开安全带,从车窗里面把至始至终都一声不吭的小孩抱出来。
驾驶座上面昏迷不醒的男人也被拖出来,塞进另外几辆刚刚赶到的车内,被分开管理,背后露出金酒那张熟悉的脸来,褪下了卧底的面具,倒是显得严肃了很多,真的有几分严肃大人的样子。
飞鸟彻羽歪歪头,算是重新认识一下这个熟人:“……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接过塞壬,摸了摸小孩的头,小心地避开了他头一侧的伤口,意外发现手感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像是雏鸟浓密柔软的绒羽。
“赤井务武。”
不是金酒。
哦。
“我叫飞鸟彻羽。”
也不是香槟。
作为随行“人员”,拖把也扑扇着翅膀降落到飞鸟彻羽的袖口,很是兴奋地嘎嘎叫。
*
赤井务武第一次以卧底的身份,和飞鸟彻羽接上头,是在那次从安全屋里面接手了和飞鸟彻羽半点不对付的猫之后。
后来赤井务武回想的时候,总感觉黑泽阵可能也是有点异常在身上的,不是说一定有魔法,至少也是饲养员的天赋,当少年犯属实是浪费了天分:
组织上上下下都没辙的塞壬,让他养的精力过剩,整天就知道坏心眼子骗人。捡回来时候半死不活的猫崽,那时候也已经被黑泽阵养成了一辆半挂,提起来沉甸甸的手感,感觉毛里面都是实心的。
刚刚和塞壬干了一架,挂了点彩的猫比看起来还要严重些,被接上车的时候一直止不住的干呕,吐又吐不出来东西,无奈,赤井务武只好驱车去往最近一家还在营业的宠物医院。
“猫误食了不该吃的东西,开点药吐出来就好了。”
宠物医生开的药立竿见影,回到安全屋,给它喂下不久,猫咪很快就在他的枕头上吐出来一个小小的红色蜡丸。
赤井务武心间涌上来些许不详的猜测,会这样传递消息的,除了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女妖小鬼,他想不到第二个。
搓开蜡丸表皮的红色部分,里面是一个被揉的很小很小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一到七随机组合,看起来像是什么密码。
即使从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了密码的来源,赤井务武也一时没发现解密的关键。
只有数字一到七,可能是简谱,也有可能是别的,但是没有密码表,也一样没有办法破解——送回去的同事也没能带来什么好消息。
倒是送回去一起化验的蜡丸外壳有了点线索。
“从里面检测出来苹果的果蜡。”
——苹果本身会产生一点果蜡,这是可以食用的,但是一些黑心的商家为了让自己的水果看起来更加红润,会人为的在苹果上面涂这种工业制造的合成蜡,以达到促销的目的。
也有人会专门购买这种“毒苹果”作为贡品,反正死人也不能吃东西,“毒苹果”多裹了一层蜡,更好看不说,也能保存的时间更长。
赤井务武可以想象到,对方可能是从某个墓碑前偷拿了“毒苹果”,然后一点点把上面的蜡弄下来,小心地用火烤化,然后包裹在藏着秘密的小纸球上,硬塞进猫的肚子里送了出来。
工业生产的人造果蜡不好消化,熔点也高些,可能保护纸球时间更长。
结合自己“刚好知道”的某一个小鬼,行动轨迹和推测完全重合,并且非常兢兢业业地努力给组织找着不痛快……倒是更加印证了自己对秘密来源的猜测。
——怪不得会被猫抓。
密码的破解契机是在后来的一次和另外一个负责监视香槟的代号成员同行,就是后来被他从驾驶座上面拖出来的傻大个,百加得。
对方对着“金酒”大倒苦水,抱怨黑泽阵不在家,独自看守香槟的日子根本就不是人应该干的,表示组织应该专门设立一项资金补助,用来赔付这些从事特殊工作而受到精神损伤的成员精神损失费。
“您能想象吗?香槟对我们态度之恶劣,根本就是精神虐待的程度!”
一想到自己过得这是什么苦逼日子,百加得就忍不住潸然泪下:“起初还是随便叫我们的名字,指定我们中的某一个人做事的时候会故意叫错名字,然后再对我们表示不满。”
“到后来就变成随便拿各种奇怪的名词代指我们,并且事先完全没有‘起名字’的过程,我甚至在同一个下午,被先后叫了23个不同的名字——没人能打破我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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