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是前者;而是随着九年时间没见,飞鸟彻羽脑回路抽筋的症状非但没有半点好转,反而愈演愈烈,也证明了性状表现受遗传和环境两方面的影响。
飞鸟彻羽被他这么折腾也起了点脾气,是琴酒最讨厌的虚伪和神秘主义的调调,带点咏叹调似的阴阳感:“想要剪塞壬的翅膀,阿阵以为自己是缪斯女神吗?”
“他们想杀我,所以让他们……”
“出去!”
飞鸟彻羽真的有点破防了,从来都是自己对着别人颐指气使的份,凭什么阿阵就可以这样理所应当的要求我?
把手边能摸得到的小东西全都一股脑地丢过去,还不忘用耳羽擦擦刚刚被怒吼带出来的眼泪。
小时候养成的爱掉眼泪的习惯,长大之后怎么也改不了,一激动就像泄了洪的水坝。
“阿阵不过就是仗着……”
仗着什么呢?
飞鸟彻羽又不想说了,和阿阵说这么多反正也没意思,窝成一团擦怎么也弄不干的眼泪,精神和身体上的疲惫加上情绪短时间内大起大落,流泪更是消耗体力,塞壬很快就缩在墙角睡了过去。
琴酒听着轻缓的呼吸声,解开手铐涂药,取来热毛巾擦干净脸,指挥手套将房间内的痕迹都清理干净,把飞鸟彻羽打包塞进了车后排,转移到了另一个安全屋。
把飞鸟彻羽放在完全没有使用痕迹的床单上,琴酒想了想还是找来另一条尺寸合适的锁链,扣住塞壬最细的那圈尾巴,另一头系在床腿上。
这个安全屋已经不安全了,和飞鸟彻羽有关的事情需要防范着包括组织在内的所有人,在此之前飞鸟彻羽自己没有想跑的意思,所以只要防范组织和公安两边,但是和他争吵过之后,飞鸟彻羽不跑才奇怪。
依照飞鸟彻羽别扭的性格,情绪爆发紧接着就应该是冷暴力,然后冷着冷着发现没有“黑泽阵”也挺好,干脆就把“黑泽阵”抛在脑后,长生种特有的时间观念,一年半载想不起来也是常事。
所以不能叫他跑了。
但是琴酒现在脱不开身,太长时间没有理由脱离任务,组织那边会起疑心,顾不得自己同样是三整天没合眼,给伏特加发邮件,去处理积压的工作。
算算时间,最好在十八个小时之内回来。
忙碌在第一线的琴酒不知道,自己走后大概四个小时,就有一个鬼鬼祟祟的长发针织帽撬开了自己安全屋的大门。
赤井秀一先是跟着拖把的指路找到了第一间安全屋,然后循着其他乌鸦拼凑出来的路线,一路找到了飞鸟彻羽。
在尝试叫醒无果后,赤井秀一干脆开枪打碎了镣铐,检查确定塞壬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把他就近送到信得过的工藤家,自己转身去处理某个发现被偷家之后,连忙赶回来的非法监禁罪犯。
*
飞鸟彻羽醒来的时候,强忍着昏睡太久的头晕和恶心,就看到自己已经到了工藤家,旁边是四个孩子叽叽喳喳的争论声。
怎么办、彻哥、秀哥、完蛋了……
什么怎么办?
……还有坐在自己面前,同样一脸惊愕的,自己的脸。
我在我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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