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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
好在现场还有直来直往，不愿意读气氛的人。
松田阵平好不容易夺回自己的工具箱，仔细清点一遍，没少也没坏。
“你一会有安排？”
飞鸟彻羽意识到这是在跟自己说话：“没有。”
来大阪的所以预期工作都已经完成，参加百鬼夜行是顺便的事。
“那行，”松田阵平点点头，也不知道决定了什么，上手扯住了塞壬的手腕，转头就很不仗义的将自己的同期扔在了脑后，顺便带着飞鸟彻羽丢下自己的小网友，“你们家长借我用用。”
没有了塞壬，玉藻前慢慢摆着尾巴，很客气地将剩下的客人请了下去，狐狸轿子吹吹打打，把三个孩子丢在人群里，和同样是三个警校生面面相觑。
*
“喏，这个给你。”
甩脱了尾巴的两人顺着人流，随便停在一个捞金鱼的小摊子面前。
说是百鬼夜行，带着各式妖怪面具的人类店铺和人类游客也不少，这个小摊子也是其中之一。
捞金鱼的纸网又透又薄，正好塞壬也很不擅长，即使侥幸几次碰到了金鱼，也会被挣破纸面，留下一小圈水纹荡漾开来。
好在不用自己带孩子，也不用自己招待“朋友”的塞壬心情不错，也不在意能不能捞到小鱼，纸网泡在水里，等有金鱼靠近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的努力一下，等泡烂了再换新的。
松田阵平从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里面掏出一支木簪子，尾端雕了一朵玫瑰花，做工很精细上了白色，每一个角落都被小心打磨过，看起来像是谁亲手做的。
飞鸟彻羽不明所以：“什么？”
平时看上去倒是精明，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呆？有什么好“什么”的？
“毕业礼物，”松田阵平塞在他手心里：“你带这个肯定好看，我和hagi给你做的。”
警校毕业也是毕业嘛。
本来打算在结业汇报的时候送的，没想到塞壬不声不响自己跑没了影，不过现在送也不算晚。
“……我没准备。”
飞鸟彻羽不肯接，在此之前少年完全没有要准备毕业礼物的意识，也没有要收礼物的心理预期，结果现在两手空空，没有适合交换的东西，反而久违的显得有些窘迫。
每年从警校毕业的警校生成百上千，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塞壬没能意识到这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松田阵平心说他平时一副土匪做派，到现在还客气起来了：“没准备就没准备，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尾金鱼挣脱了纸网的束缚，跃进水中，传来沉闷的“噗通”声。
“我不想欠人情。”
飞鸟彻羽一贯缺德，平时明里暗里算计别人的事情也没少干，其他别的东西都好说，大不了赖账不还也就是那么回事，偏偏就是“人情”这种东西……
还是少沾为妙。
塞壬想了又想，感觉回什么礼都不合适，将根本捞不上来的纸网塞在松田阵平手里，接过簪子别进头发里，换出了原本充当发簪的魔杖递给松田阵平。
“要是以后遇见麻烦，叫我的名字。”
“阿纳托里·米哈伊尔维奇·拉斯柯尔尼科夫。”
“记清楚，别到时候讲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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