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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呀,想问什么呢,噢,我知道啦,是不是想问姐姐昨天巡床的那个帅哥医生的名字啊?”见到齐天月情绪不高,小荷又开始想方设法地撩逗起她来。
齐天月心中一阵怄闷,虽说自己现在从物质上说是百分之百的娇艳少女,可盘踞其中的,却仍是不折不扣的齐天越的灵魂,不论自己之前是怎样的放浪形骸,不拘小节,对象也只局限于女孩的范围,对于男性,她可半点兴趣都欠奉,明知小荷言者无心,可在她这个闻者的角度听来,却已足够称得上惊心动魄了,天知道自己在这副躯壳的禁锢下,将来的取向会是什么样,一念及此,原本微蹙的秀眉愈加紧锁了,不觉中,连小嘴都轻轻嘟了起来。
小荷一见之下暗暗好笑,心说这小丫头还真是没有半点心机,想什么事全摆在脸上了,当下更想逗弄一下这个可爱的妹妹,于是又道:“妹妹不好意思啦?要是怕难为情,姐姐帮你跟人家说哦,其实那家伙也对你有意思啦,平常巡床,都是例行公事最多三五分钟就完,昨天可是在你这里嘘寒问暖待了快半个小时呢。”
齐天月被小荷折腾的哭笑不得,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原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自己,此时竟被一个小姑娘吃的死死的,心说这等场景要是叫自己那帮狐朋狗友看到,这辈子都别打算抬头做人了,然而她随后又想到如今自己已然身处另一时空,怕是再没机会见到原来挚爱亲朋了,稍稍轻松的心情又倏尔沉重起来,刚刚升起在腮边的一抹羞恼朱彤又自消散无痕,她无力地挥了挥手,将念头回转到当前,“不是那样,我想问的是,你觉得要认知一个人,须要把握什么方面呢?”
小荷一怔,不料齐天月居然问出这么一个严肃的问题来,她下意识地将脑袋搭在后者肩头思忖起来,眼珠骨碌碌转了好半晌后方道:“好难回答啊,好像答案很多的说,相貌,衣着,举止,风度,言谈,思想,应该都算是吧。”
齐天月没有注意到身旁女孩的亲昵举动,她在一心一意地小心求证着自己的疑惑,“那么,灵魂呢?也算吗?”
“对哦,灵魂当然要算啦,而且还应该是最重要的方面,记得哪个大人物说过,灵魂是上帝给我们贴上的标签嘛。”小荷也被这个问题吸引住了,一反刚才的促狭揶揄,语气渐渐变得坚定,不过转眼就又调侃起来,“天儿妹妹的心思好重啊,你都不知道你沉思的样子有多迷人。”她望着身边粉妆玉琢般的人儿,眼神有情不自禁的些迷失。
齐天月听到小荷的回答心中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充溢着一种临上刑场终获特赦的庆幸,她转头感激地盯着小荷道:“谢谢你,小荷姐姐。”说罢俯下面来,将嘴唇在对方温热的额头轻轻一啄,这类行为,在以前的齐天越来说是轻车熟路,挥洒自如,这一刻,她心情激荡,浑然忘记了自己身份已自不同。
小荷先是眼前笑靥灿若晨星的少女瞧的有些精神恍惚,紧接着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亲密接触震的有点发蒙,她呆呆地看着齐天月,又惊又羞,除了妈妈,没有人同自己这么亲近过,可是,她的唇,和妈妈的完全不同,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热烫,又是那么的……那么的甜蜜,那一瞬间让自己心跳不已,仿佛……仿佛是被情人轻怜密爱,啊,要死了要死了,小荷,你可不是拉拉哦,不许有这么变态的想法。小荷被自己突然冒出的绮念羞的面红耳赤,她不敢再看齐天月,捂着小脸跳下床来,同时不忘偷偷回视一眼,见齐天月并无异状,方才暗自松了口气,同时心底又隐约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而前生一贯神经大条的齐天月同学此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心思当中,则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给身边的制服小美女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小荷起身取药,倒水,又自转回,将摊开的掌心递至齐天月的唇边,少女身上的淡淡幽香与药物的甘辛气息不绝如缕地沁入鼻端,令齐天月有些莫名的眩晕,眼中的神色也变得复杂难明起来,一些记忆的片断又在她脑中闪现,年少轻狂的中学时代,春日午后的清澈天空,呆板无趣的任课老师,紧张难言的初次逃学,以及,那伴随自己一起逃学的白衣初恋,那双采摘了青涩野果又羞涩地将它们捧在自己面前的盈盈小手,同样的淡淡幽香,淡淡忧伤。昔日的惨绿少年变成了如今的无瑕少女,当时的白衣伊人又是芳踪何处?齐天月望着面前一身雪白护士服的小荷,浑然不觉自己出神已久。
小荷也有些游神,齐天月思绪万千,尽数在她俏面上展露无遗,或思、或忆、或哀、或嗔、或向往、或爱怜,各种神情无不楚楚动人,仿佛天地间最为脆弱的瑰宝,足以令任何见到它的人为之心旌摇曳。一对娇美少女就这样各怀心事痴痴地对望着,气氛变得有些暧mei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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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四微红几处花心吐嫩绿谁家柳眼开
更新时间20103281:24:57字数:2833
过了良久,小荷首先清醒过来,不由脸上一阵发烧,暗啐自己今天是发的什么花痴,忙将托药的手掌又稍微向前递送一些,柔声道:“天儿妹妹,该吃药啦。”
“哦”齐天月条件反射地答应一声,慢慢张开樱口,此刻她心中依旧还满是前生那次初恋时的温馨场景,当时玉人素手,宛在目前,恍恍惚惚中,印象中与面前的身影逐渐交相重叠在了一起,灼痛了她的剪水瞳仁,她阖上双目,想起了逃学当日同那女孩一起背诵的诗章,“树头花落花开,道上人去人来。朝愁暮愁即老,百年几度三台。”那时不过爱上层楼,无病呻吟而已,而今时空流转,困居异隅,方才品味出诗中的无奈落索之意,她呻吟一声,再也无法克制,一低头,吻住了女孩的纤长手指。
小荷的手猛颤一下,托着的药片顿时跳出,四下滚落,她的脸色一时涨得绯红,细密的汗珠也渐渐渗出,她望齐天月充满痴迷和哀婉的俊美面目,脑中混乱一片,各种想法和念头纷至沓来,心头却鹿撞不已,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指端的温软感觉仍旧不断传来,一波波地冲击着她,不时地吮吸和舔舐,令她的的呼吸渐渐急促和紊乱起来。
齐天月却依旧沉迷在自己的幻觉之中,双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小荷的手指,慢慢移到了掌心,丁香小舌在那里灵巧地画着圆圈。小荷强忍着全身酸软战栗的奇异感觉,努力地想弄明白眼前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从哪里开始的呢?为什么普普通通的一次喂药居然会发展成这样,这个如同画上剪下来一般漂亮的女孩儿有着怎样一种诡异的魔力啊,让自己升不起一丝抗拒的劲头,只想就这样不知所措地一点一点融化。
齐天月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小荷被她百般怜爱的小手,陡然手腕一紧,小荷顿时立足不住,俯身倒在她怀中,齐天月慢慢将双手绕到她背后摸索起来,小荷仿佛被锐利的手术刀锋肢解一般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随着齐天月双手的游走,肤光也逐渐变得红润。齐天月有些吃力地仰起下巴,喘息着噙住了她的精致耳珠。
……
回到房中的齐天月又头大起来,该怎么面对小荷呢?发生了那样的行为,无论如何不能若无其事吧,齐天月暗自伤神不已,不管了,刚才搞得身子粘腻湿滑好不难受,先洗个澡再说,正好可以借机暂避小荷,好好思量一下该如何处理下来的事情,毕竟自己是有着二十年前生经验啊,怎么也应该强过那小丫头的,齐天月一溜烟进了浴室。
温凉适度的水液从淋浴蓬头喷射出来,在恒温灯的照耀下泛起了奇异的金色闪光,打在齐天月完美无暇的侗体上,又四散跳溅,将兀自躁动不安的渴求一一平复。齐天月低头垂视着自己足以颠倒终生的诱人身躯,回想着刚才有些靡荡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前生的齐天越虽非薄凉无行之辈,却也不是道貌岸然的卫道士,若说能面对极度诱惑安之若素,自己就第一个不信,可沉溺于yu望也是齐天越不屑为之的,他不是凭本能驱使行动的种马一流,虽然看起来他终日沾花惹草,但那不过是他选择借以舒缓自己内心张力的途径罢了,有人焦虑时去打靶,有人焦虑时去飚车,他齐天越则是不断猎取女友,至于说为什么选择这样的方式,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还是有分寸的,终弃的事虽然没少做,始乱的行为却几乎没有。归根到底来说,赖以解脱或者逃避的手段不是目的本身,他不过是个对自身体认有着异常敏感的焦灼和恐慌的普通人罢了。
“笃笃”齐天月胡思乱想之际,浴室的房门被叩响了,小荷带着几分羞怯的娇糯口音在外面响起,“天儿妹妹,姐姐想跟你聊聊好不好?”
“啊!”齐天月懊丧地敲了敲额头,不是吧,这个小荷,难道她想就这么进来不成?一开始固然是自己不对,可谁能知道小荷这么不经挑逗,事情会变成后来那样,况且自己刚才那么无礼的拒绝,是人都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不会还要夹缠不清吧,那可真要作法自毙了,想到这,齐天月决定先下手为强。
“小荷姐姐,我听着呢,你说好啦。刚才……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先亲姐姐的。”齐天月嫣红着双颊,勉力打起精神,小心地组织着言辞,生怕哪里一个疏忽给门外的小姑娘造成严重的心理创伤。
成为女孩子后,在前生通过妈妈得到的关于小姨温良敦厚性格的印象以及自己对小姨的无限景仰的双重潜移默化下,齐天月的心思也在不知不觉中逐点逐滴地向小姨靠拢起来,变得敏感细腻,生怕伤害到别人,她自己有时也能觉察到这种变化,但也听之任之了,毕竟怎么说自己都是个鸠占鹊巢的偷渡客,抢占的又是自己最倾慕的小姨的身躯,再蛮不讲理地任性而为破坏小姨原本形象的话,也太说不过去,因此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也就随它去了。
“不是的,姐姐没有怪你,姐姐想说的不是这个。”声音隐隐穿过厚重的房门,在雾气缭绕的光线中,变得有些游移,还略微带着几丝急切和哀婉,“你听姐姐说,姐姐以前有养过一只小猫,很可爱的雪白色,粉嫩的小爪子,打圈的小尾巴,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抱起来疼爱……”
小荷的声音越来越朦胧低沉,显然已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齐天月却在另一边气闷不已,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那该死的猫关刚才什么事,小荷该不是让自己刺激到了有点不正常了吧,她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只得顺着小荷的话往下敷衍,“那后来呢?”
“我想尽一切办法照顾它,爱护它,它每次吃鱼,都要我反复挑三遍刺再细细嚼烂了喂给它,可尽管它是这么依赖我,却还总是时不时地逃开我,每当这种时候,它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倔强,就好像,就好像你独自看海时那样,有时我想,我和它的关系,恐怕不是我驯服了它,而是它的特立和倔强驯服了我……”
齐天月默然,谁的心底都有特别脆弱的所在,对此有幸触及的外人应该给予理解和尊重,从本质上说,她也是被驯服的人,被曾经虚无飘渺而今咫尺可触的自己驯服。
小荷全然不知齐天月心中转的什么念头,依然倚着房门自顾自地说下去,声音已有些哽咽,“后来,它生病快要死了,它的表情又变得很凶狠倔强,好像要赶我走一样,我不管它,在它身边守了两天两夜,眼睁睁地看着它一点点地虚弱下去,却不能替它分担哪怕一丝痛苦,直到最后,它不再那么倔强了,却露出跟你在刚才姐姐给你喂药时一样的表情,那么依恋和绝望,那么缠mian和哀愁,我的心简直要被这表情撕碎了,它就带着这样的表情在我怀里永远睡着了,后来我就决定去学医护,我不能再看到这样的表情湮灭了,我想尽我所能去挽回呵护她,直到刚才你又露出一样的表情,看得我的心好疼,我只是想靠近你,亲近你,可,可姐姐没法控制自己,都是姐姐不好,姐姐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原谅姐姐好不好。”
小荷的情绪堤坝壅溃了,她无力地沿着门框滑坐下来,变得泣不成声,玉兔东升,皎洁桂华如同水银泻地一般铺满了病房,微微夜风卷入,扬起她额前发丝,身周衣袂,使她看上去就像孤坐在冰面上瑟瑟发抖的天使。
身后的浴室房门无声地滑开了,小荷茫然回身,一个温软身躯轻轻投入怀中。
“小荷姐姐。”齐天月清如天籁的声音在耳畔低低萦绕,“不要伤心了,不快乐的事情先不要去想它。”
小荷泪如雨下,用力而茫然地点点头,紧紧抱住了怀中的小猫咪,却没听出齐天月言语中的怜悯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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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五山鸟初来犹怯啭林花未发已偷新
更新时间201041620:10:05字数:4548
一缕淡淡的金色晨曦射在齐天月恬静的沉睡面庞上,看上去有如初生的婴儿一般纯洁,小荷有些失神地看着这小睡美人,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上前轻轻拍拍她,“该起床咯,小猫咪。”
齐天月纹丝不动,酣卧故我,只是长长睫毛抖动几下以作回应,小荷无可奈何地看着这赖床女孩,一个姑娘家家的就这么仰面八叉地躺着,被子也被挤在一旁,枕边云发散乱纠结,身上睡衣百褶重叠,却令人觉不出丝毫不雅,只觉委实娇憨可爱,这天使就有这样让人产生亲近喜爱的冲动的素质,不过现下当务之急是把这只小懒猫揪起来,千方百计地逃避恢复锻炼已经成了她和小荷每天乐此不疲地斗法的重要内容之一了,战斗在没起床前就要打响了。
怀柔手段未能建功,小荷的眼珠狡黠地骨碌碌一转,悄悄探出手来,轻轻捏住了齐天月小巧的琼鼻,得意地看着身下的小美人脸色由白皙而浅红,继而绯红,最终殷红一片,檀口也随之逐渐翕动开阖,娇喘不已。
“咳咳,啊,好难受!”齐天月最终还是抵受不住呼吸困难的折磨,万般不愿地睁开了眼睛,“咦,小荷姐姐,是不是该吃早餐啦?”
“你不光是小懒猫哦,还是只小馋猫,睡觉第一,吃饭第二,拜托,今天的锻炼内容不会忘了吧?要不要我替你问问心月姐姐啊?”小荷重重给了齐天月一记卫生眼,多天对抗下来,她对齐天月一拖二忘三赖帐的伎俩可以说是洞若观火了,齐天月的死穴更是摸得门清。
果然齐天月一见小荷把姐姐搬了出来,立刻没了脾气,乖乖地爬起床来。这一世且不去说,在前生,齐天月可是她的母亲大人,身兼红白黑三道势力,一贯以强势面目出现在人前,伐谋决断,一言而定,有这么一个牛气冲天的老妈,对齐大少爷来说既是幸运,也是不幸,但不管怎么说齐天越骨子里很敬畏她是绝对假不了的,违背齐心月意愿的事情,更是一件都没做过;这一世齐少爷玩了把时空大挪移成了十八岁齐心月的妹妹,虽说地位有稍许提高,可前生的观念已然根深蒂固,每当面对姐姐时,齐天月总觉得前生妈妈影像也与之重合在了一起,不由得她不心生惴惴,况且即使在这一时空,齐心月依然是极为出类拔萃的,学习方面固然无可厚非,没有半点刚刚跨入大学校门学生常见的不适应,历来成绩总是稳稳盘踞全系前三宝座,让同学妒羡交加,老师赞不绝口,至于生活上更是多面手,常常兼职N份犹自游刃有余,要不是齐天月这次突然出事住院,她本来已经连妹妹明年上大学的学费都预备到位了。对此齐天月的反应除了叹服就是恭顺了,反正她在前生也习惯了被强势的齐心月越俎代庖,因势利导,这一世的姐姐虽然不论心机手段都较三十年后颇为不如,但怎么着也是为自己好不是,况且姐姐举手投足间已经隐隐然有了日后的果决仪度,齐天月可是最服也最怕这个。
齐天月更衣梳洗完毕,先是懒洋洋地做了几套健身操,然后在小荷的耽耽虎视下,一脸旧社会地躺回床上,让小荷跪坐在她嫩藕般的小腿上,开始冲击每日最痛苦的五十个仰卧起坐,哎,小姨这副身体什么方面都很完美,就是体能实在差劲透了,这不,还没做到一半已经喘息不止,香汗淋漓了。
“加油哦,小懒猫,做完了姐姐奖励你好吃的喔。”一边捏紧小拳头喊着,小荷还无不诱惑地舔了舔上唇,作了个妩媚之极的神态。
要命!齐天月心神一阵摇荡,她翻了翻白眼,一头躺倒,说什么也提不起劲儿来了,这个小荷,真的把昨夜的事情都放下了么?若真是这样就好了,虽说当时她神智恍惚,但怎么说都是自己首先不对先去撩逗人家的,正是“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要是刚一重生就以小姨的身份惹上这样非同寻常的情衅,可真是够让人挠头的,只是,事情的走向会沿着自己最希望的方向么?然而看看小荷刚刚的情态,直觉告诉她,恐怕没那么简单。不管怎样,她先稳住自家阵脚,装成没事一样,见招拆招算了。
一晌无话,中午饭后午休时间,姐姐齐心月来了。齐天月细细打量着她,今天的齐心月打扮的特别靓丽,她身着米白纯棉质地衬衫,叠穿露肩式T恤,混搭天蓝色洗水斜纹牛仔裤,再配上一顶俏皮的鸭舌帽,极具另类风情。如果说齐天月是一支清雅飘逸的白水仙,那么此刻的齐心月便是一朵瑰丽撩人的蓝玫瑰。齐天月瞠目结舌地看着姐姐的迷人扮相,心中怎么也不能将其与前生总是一身玄重色调的母亲联系对等起来,这种印象与现实的脱节在她重生的这段日子中每每冲击着她,此刻就又一次将她应有的反应震飞,只是傻傻地目不转睛地盯着齐心月。
齐心月被妹妹直勾勾的眼神盯的多少有些不自然起来,扬手嗔怪地在齐天月额头弹了一记,“看什么呢,都看了十六年了,怎么现在这么一副色咪咪的死相。”
齐天月忙用力摇摇头,将困惑暂时甩在一边,讨好道,“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小妹对你的景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去,少贫。”齐心月俊脸一红,心说这死丫头现在道行深了,居然懂得逢迎自己了,要不是早先一步看穿她,指定非让她哄晕了不可,话虽如此,可心中还是免不了美滋滋的,她可还没修练到三十年后半点心思都不形于色的地步,为了掩饰尴尬,忙转移话题对一旁的小荷道,“小荷妹妹,麻烦你将住院费用清单取来让我瞧瞧好吗?”
小荷会意地抿嘴一笑,轻声答应出了病房。
齐心月眼见小荷消失在门外,轻松地吁了口气,可旋即脸色又红润起来,她踌躇半晌,终于期期艾艾地对一旁因她这副模样而疑惑不已的齐天月问道,“天儿,你,你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
齐天月不知道姐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下老老实实答道,“其实早没事啦,要不是医生非要让再观察一段时间,这禁闭我一天都不想再蹲下去了。”
齐心月闻言眼神一亮,忙又问道,“那,姐姐跟你商量件事成吗?”
齐天月有点觉察出姐姐情绪的变化,她不再作声,只是乖巧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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