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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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刻,二人身后树林之中,忽然响起一阵弦音,似是三味弦之类乐器所发,但声调却是古怪突兀之极,入耳嘈杂,令人不忍卒听,可齐天月的神色却立刻变了,不待弦音二度响起,也不理会司无邪,便自展动身形,箭步蹿入树林,向着发声之源奔去。

那弦声正是小姨记载的古怪公尺谱上的旋律。

齐天月心神激荡,全然不顾夜间林路崎岖起伏,只是紧紧缀住那一道乐音不放,发力猛追,她听得片刻,已然明白全部乐音仅仅是小姨遗谱所记录的最初几拍,反复往转不休,但旋律分明,却是绝不会错,自她重生以来便不断追寻着小姨的痕迹,眼下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线索,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过。

那诡异乐音听来便在身前不远,但饶是齐天月倾尽全身之力狂追半晌,却依旧觉得没有接近丝毫,依旧稳稳在前面百尺开外,不徐不疾地吊着自己,她奔得一阵,只觉气息紊乱,身躯摇动,玉颊香汗淋漓,知道体力已臻极限,只得放缓步速,暗自祈祷那乐音不要飘得太快,说来也怪,她奔行速度下降,那弦声飞移的速度似乎有所感应似的,也随之慢了下来,并未就此远逝,依旧若即若离地保持着同齐天月的距离,齐天月心下暗奇,故意略一提速,果然对方也随即加速,彼此间距半点没变,齐天月摸透那弦音底牌,当下不再惶急,知道对方多半是有意为之,将自己引来,当下不再奔跑,改为缓缓迤逦,亦步亦趋地跟着那弦音。

行得一阵,天边忽然乌云掩至,顷刻墨翻浪涌,将星光压得半分不剩,齐天月足下道路已不可辨,惟有用心倾听那道弦声,不致跟脱,此时已是深秋季节,夜寒砭骨,齐天月追得慌忙,未及披上外套,不再奔行后香汗冷却,林风拂身,登时瑟瑟战栗,暗自叫苦不迭,却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跟随,又行片刻,忽觉颊上一凉,忙伸手一探,却是一瓣雪花,原来登别地处化外北地,纬度颇高,进入十一月,已是雪季,齐天月正赶上了这一年的初雪,这场雪来的好快,不一刻便已漫天盈野,弥弥扬扬,触目皆白,齐天月只得苦笑一声,裹紧单衣,继续跟行,事已至此,再跟不出个名堂来,未免太也窝心,这般顶风冒雪踽踽前行,不多时便已通身冰凉,明玉般的俏面也被冻得青白一片,头顶乌亮秀发也已遍落晶莹雪花,远望直如老妪,那弦声却依旧片刻不停,只管领着齐天月一路走下。

齐天月咬牙苦熬,堪堪便在体能耗至极点几欲僵倒之时,那乐声却忽然停下不再前进,齐天月只觉身周一暖,阳气复苏,初时尚以为是受了冻伤产生错觉,继而复见方圆十丈之地片雪未存,更有丝丝白气不断升腾涌起,忙用力一嗅,果有一股刺鼻硫磺气息,方才明了又是到了一处温泉地脉所在,地气喷薄,寒气不侵,当下游目四顾,但见丘陵涌聚,形势险恶,有若魑魅魍魉,令人毛骨悚然,却是到了登别最负盛名的地狱谷温泉,以地狱谷为名,可见环境畏怖程度,此刻天暗雪密风紧,望来更是惊怵。

那弦音在齐天月身前又盘旋鸣奏一阵,便自消散无闻,不复作声,齐天月耐心等待半晌,见对方依旧不与现身,只得提声扬气,娇喝道:“奏乐的朋友,既然将在下引来,何不露面一会?”地狱谷形势逼仄,将她清亮声音回转不休,嗡嗡作响,却依旧没有回复传出。

齐天月耐着性子又等十多分钟,仍是半点动静也无,没奈何只得道:“既然朋友不欲相见,那是在下孟浪了,就此告辞。”言毕转身,便欲出谷,却乍然发现谷口已被一排黑影遮得密不透风,将她归路隔断。

齐天月微微变色,不料对方行事居然如此诡异,千方百计将自己引至此间窄狭地势,而后布局,想来不是什么好事,当下全神戒备,再度提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那排人影木然无语,仿佛石雕。

却听身后那弦音消逝之处有人道:“齐天月小姐,天心乐派执掌齐天月小姐,好容易请你前来,这样拂袖而去,即使是客人,也未免太失礼些了吧?难得人家刚才还一心记挂着你。”声音娇嫩,语调轻佻,却隐约有些耳熟。

齐天月闻言心下惕然,思绪电转,这天心乐派,便只有那晚茶楼与井上静琉璃世家同音论技时顺口捏造提到过,而今对方道出这个名号,多半是同那龟田太保和犬养能活一路,自然是敌非友,只怕今夜是入了对方陷阱,当下不再回话,只是暗自凝神提气,一俟势头不对,便要发难,谋求脱身。

那声音得不到齐天月回复,也不焦急,又道:“齐小姐想必对人家刚才弹奏的《长生曲》耳熟能详了,因此人家还有个不情之请,要恳求齐小姐务必答应。”说着,一路迤逦行来,渐渐靠近了齐天月所在,当是眼见大局已定,便不再行藏头露尾。

齐天月听得身后窸窣步声,不由回头望去,却登时大吃一惊,原来来人竟是适才在温泉旅馆百般撩逗于她的那名年幼艺伎,只是此刻浓妆均释,华服尽卸,成了一身紧身黑色打扮,面容俊秀俏丽,清纯之中却隐约含有一丝残忍戾气,令齐天月心神躁动不安,那艺伎施施然走来,口中兀自不停,道:“无论如何要请齐小姐把《长生谱》全本借人家看看。”

齐天月强抑心中惊异,道:“什么《长生谱》,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也不是你说的什么齐执掌。”其实她已然大致猜出小姨遗留的那本古怪公尺谱多半就是这艺伎口中的什么《长生谱》了,但休说此人大有可能同龟田太保之流是为一丘之貉,单只她的化外人身份,便已叫齐天月戒备重重了,又岂肯任其摆布?

那艺伎见齐天月矢口否认,嫣然一笑道:“齐小姐这样生分,好没胸襟,人家虽然同齐小姐是初次见面,你身后的那些人,可是齐小姐你的老相识呢,是不是啊,铁君?”这后一句,却是她提声向着谷口那排人影发喊的。

但听其中一人闷声道:“风大人说的没错,我的一个兄弟还在这个姓齐的臭丫头手上吃了大亏,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声音冷峻,齐天月一听之下,已然辨出便是斗乐那晚深巷来敌之中后发制人拿住袁静姝的自称李铁之人,再看其余诸人,当晚无不在场,其中赫然还有一些昨天搅扰盘龙舞狮盛会的化外人,心中登时咯噔一下,暗道不妙,只怕今天是被人算计的死死的了,轻松脱身的可能已然微乎其微。

但即便只有一丝侥幸希望,也不能轻易放过,当下齐天月又道:“我不认识这个人,更不知道他在胡说什么。”

那李铁闻言顿时桀桀阴笑一阵,道:“齐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不到半个月时间,居然就能一推六二五,装的跟没事人儿一样,可惜我李铁光棍眼里不揉沙子,这双招子还亮的很,要不要提醒你一下哪?那晚你先是在茶楼跟龟田先生和犬养先生打赌,赢了他们的三河丸,然后又在东八巷给了刚子胸口老二太阳穴三下重的,后来要不是那个至仁旗的王八蛋多管闲事,你他娘的当时就得被老子搞定。”

至此齐天月总算明白那晚受袭果然是对方有的放矢,虽然目的尚不清楚,但想必是同这艺伎口中的长声曲有关,眼见不能善了,齐天月当机立断,一个回身闪上,素手一扬,纤纤两指刺出,一招二龙探珠,暴起发难,径取李铁眼目要害,便待冲破对方封锁,先自脱身,再行定夺。

那李铁见齐天月动手,冷笑一声,身形略侧,大手箕张,迎着齐天月招式撞出,欲要一力降十会,在众人面前好好露一把脸,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一招制住。

齐天月半月以来习练不辍,又兼频频出手过招,对敌实力早已突飞猛进,虽非天翻地覆,也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那李铁满以为她仍不过是当日身手,一招发出,已将齐天月视作砧上鱼肉,任人宰割,不再警惕,岂料齐天月居然也是冷哂一声,皓腕交错,衣袖飞扬间,便将敌招轻松避过,原来她第一记出击乃是虚招,现下引蛇出洞,方才施展真正杀手,但见裙角飘动,已然无声无息攻出一腿,那李铁叫声不好,待要避让已然不及,正中下身,登时应声倒地,痉挛不已,齐天月半月之前受此人挟制,落尽下风,一股郁闷积至此时,方始扬眉吐气。

齐天月正欲一鼓作气冲出谷口,突觉周身微一窒滞,步伐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场中众人此刻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登时参差吆喊起来,将齐天月围在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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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六鬓向此时应有雪天从何处即生晴

更新时间20104230:57:32字数:4902

齐天月警惕地盯着几步开外的被李铁称作风的女子,不知为何,打她现身以来,就一直令齐天月有种奇异的压迫感和畏惧感,打倒包括昨天在台上带头捣乱的那个化外人在内的一帮杂鱼并没有消耗太多力气,但眼前这个风显然不是倚靠堆砌数量倚多为胜的那种角色,单只看她任凭齐天月从容出手对敌,冷眼旁观一干手下被尽数搞定却依旧不动声色,便可确定她必然要比想像的更为棘手。

风倩笑一声,道:“齐小姐真是好身手呢,人家好喜欢哦。”虽是赞叹之语,腔调却是呆板平平,似乎仅仅实在陈述一件毫不相干而又微不足道之事,一边说着,一边款款上前,面上依旧笑容可掬,妩媚之至,行得几步,忽然面色一肃,顿时丽态尽敛,眼神也变得锋锐无比,但听她沉声道:“不过人家身为伊贺四御之一,使命所系,还是要自不量力,请齐小姐把《长生谱》相借,要是不肯答应,人家也只有强人所难了。”

齐天月只觉一股无形压力斗然迎面涌来,不禁身不由己地缓步退却,以便将其逐步缓释,她尽力抑制住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朗声道:“痴人说梦!别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长生谱》,就算知道或拥有这件东西,又岂能拱手相送倭寇!”她眼见这个风步步紧逼,已然几无回旋余地,当下起了鱼死网破之心,甫一话毕,足下便即发力一蹬,雪白身影电射倒飞,疾冲谷口,她不敢回身背对风,反正身后去路已自熟稔于胸,便直接倒奔,若风动手发难,便可第一时间获知,从而争取尽可能多的时机应变,但见齐天月娇躯趋转灵动,竟也不输正面飞奔,那风也不追赶,便只伫立原地,冷然漠视。

眼看齐天月堪堪便要冲出谷口,忽觉眼前一花,定睛再瞧时,风已是踪影全无,不禁心中凛然,正要再度搜寻敌迹,却蓦听身后有人道:“齐小姐,你背上的太真箫,一千四百多年来,与《长生谱》不离不弃,齐小姐下次想要骗人时,要记得先将证据消灭掉哦。”正是片刻之前还在视线之内的风的声音,也不知她使的什么身法,居然瞬间便已抄至全力疾退中的齐天月身后,兀自好整以暇地发言相谑。

齐天月心头大骇,一时也不及细思小姨的甄陀罗箫怎么还会有个太真箫的名字,急忙转身扫视,不料谷口同样空空如也,风早又移形换位了,齐天月废然沉吟,却又听得身后风的声音响起:“齐小姐,还是不要反抗挣扎了,坦白说吧,人家的实力要远远超出你所了解的常识范畴,因此还是乖乖交出《长生谱》的好,不然一不小心弄疼了你,人家可是会心痛的哦。”语意之中胁迫味道已是图穷匕见,却偏仍娇嗲无比,诱人心魄,她来去迅捷无伦,直如鬼魅,雅不负“风”之一名。

齐天月哪肯束手就擒,在她心底,无时无刻不已男儿自居,要她向女子认栽服输,岂能心甘,当下不再多言,再度奔行,她情知双方速度相差悬殊,便只不断高蹿低伏,急折逆转,盼得能藉此策略增加对方抄绕自己背后的难度,从而捕捉到对方一丝踪迹,以便对症下药,却无奈风的身法委实匪夷所思,齐天月便尽全身之力高速趋转,依然无法察觉她半点行影,只有一声复一声的浅笑低谑不住地自身后传来。

又奔几刻,齐天月见不是头,索性停下步子,背倚谷壁立定,这下风便再无法绕至她身后,也随即在她面前尺许之处款款停步,笑道:“齐小姐,捉迷藏还要继续玩下去吗?”

齐天月不去接茬,心知此番遭遇了平生仅见的大敌,反倒抛却一切侥幸心态,凝神静气,不多时灵台一片清明,当即不再拖延,跃步上前,檀口微启,清啸一声,玉手并指,笔直如刀,径切风咽喉廉泉穴,这一式华表归鹤法度谨严,去势精妙,深得鸣鹤掌法其中三昧,实无半分瑕疵,便是凌葭霜在场,也要自叹弗如。

风骤受强攻,也不慌乱,依旧笑语吟吟地道:“齐小姐,刚才在温泉旅馆中,你的温柔小手还让人家好生爱怜,怎么一转眼就舍得让人家受苦呢。”说话间流波宛转,俏面生春,全身各处依旧纹丝不动,齐天月却觉得自己一记手刀有如劈入了粘稠至极的泥淖之中,每递进一份,空气中便加一层阻力,待得迫近风雪喉一寸开外,已然潜力尽丧,生生被那无形的力道定在中途。

齐天月心头剧震,果然这个风所言非虚,这般凭空御虚的本领,实在是超出了常识范畴,几近鬼神之能,震骇之下,一时居然没了反应,呆呆立在当场。

风媚颜一笑,蓦一垂首,轻柔樱唇又在齐天月僵在半空的纤纤玉指上一印,齐天月皓腕一抖,只觉一缕燥热酥痒被点燃,有如导火索一般蜿蜒传至心房,登时又是不争气地剧烈心颤一下,不过这异样情愫一闪即逝,只是玉颊之上已然微微泛红,复见面前的风媚眼如丝,巧笑倩兮,只是偶尔递出的目光之中,全是嘲讽讥诮之意,不禁为自己定力不足而羞愤不已,忙欲抽手再度出招,却不料运劲之下,方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然都被那股无形力道紧紧束缚,动弹不得,不由暗暗叫苦,只怕这次真要大败亏输了,当下奋力挣扎,娇躯连扭,却哪里动得分毫,宛如落网美人鱼,徒自累的香汗淋漓。

风笑意盈盈地瞧着齐天月出力挣动半晌,忽又凑前一步,二人起先相距便仅半步之遥,这下登时玉体紧贴,风又刻意扭动几下,彼此柔软如鸽的酥胸一阵挨擦,俱各急促起伏不已,风的眼神一阵迷离,抽出一只素手,沿着齐天月全身紧绷的完美曲线轻缓游走不已,所过之处,齐天月只觉阵阵异常酥麻酸痒的感觉随之不断升起,气息不由得粗重了起来,她勉力提神,斥道:“你……要做……做什么?”话一出口,却将自己惊得不轻,原来不觉中已是腻声娇喘,无比撩人心旌,只是风的手法实在难熬,齐天月强忍不令自己出声,不一刻便已憋得玉面通红,香汗如雨,额上一绺秀发已被沾湿,贴在细腻莹润的肌肤之上,莹白玄黑交相映照,红霞勾染之下,天真之中,丝丝妩媚不绝如缕地荡漾在了眼角眉梢。

风听得齐天月喝问,秀目微微张开一些,却依旧紧紧倚靠着齐天月,只风情无限地瞋视一眼,夸张地耸动着瑶鼻,嗅着齐天月身上的兰麝气息,得意地看着对方不堪撩拨地狼狈掉转螓首,却又蓦一伸手,在齐天月挺拔圆润的圣女峰顶端稍稍用力一捏,齐天月登时半是痛楚半是宣泄地嘤吟一声,重又忿忿转回玉面,一双迷离水瞳尽可能地恶狠狠地盯向了风,只是秀眉似颦似展,不知心中是怨是绮。

风吃吃一笑,攀住齐天月柔若无骨的娇躯,樱唇自她玉颈一路蜿蜒而上,最终含定齐天月小巧精致的耳珠,丁香厮磨一阵,方才柔媚地道:“人家当然是要齐小姐你……的《长生谱》和太真箫啦。”说罢贝齿一紧,又将齐天月耳垂微一咬啮,齐天月登时机伶伶一个颤抖,只觉全身气力被顿然抽之一空,原本紧绷的玉躯也无力地绵软下来,只是将她周身束缚的无形力道极为怪异,此刻支撑着她与风二人重量,居然仍不溃散,也没有丝毫松动,仿佛一层通明硬壳,固定着齐天月的无瑕躯体。

风又复在齐天月香胸间摩娑一阵,竖起食,中两根纤纤玉笋,点捻交错,渐次攀升,掠过秀挺盈实的酥胸,掠过光洁如玉的脖颈,最终停在了齐天月滑腻胜脂的肩头,窸窣摸索几下,扣定了丝套中的甄陀罗,极其缓慢地将它抽出数寸,抚mo不已。

齐天月美目圆瞪,娇躯剧颤,俏面之上已然满是惶急忿郁之色,死命挣扎,几乎都要脱力,却依旧半点奈何不得那无形束缚,甄陀罗是比她性命还要宝贵的存在,如今眼睁睁地看着它近在咫尺地落入敌手,心中可谓百味杂陈,既是痛恨对手手段奸猾,又复懊恼自己实力低下,此刻她忽然又无比强烈地期盼着司无邪这个屡屡令自己尴尬不已的保镖在场了,只是,风这么强大,司无邪恐怕也无计可施吧。

齐天月正自这么自嘲地想着,忽听风柔声道:“你还在指望你那个同伴么?安啦安啦,她来不了的,人家两个厉害师姊早等着她啦,说起来,刚才搅散我们激情的罪魁祸首,就是她呢,那么,无论怎样对她,都不算过分吧?嘻嘻,人家好想知道师姊们会准备什么样的好戏呢。”一边说着,一边又低埋螓首在齐天月修长光洁的玉颈之上,吮吸出声,她心思刁钻,非要将对手身心尊严一并击垮,方才觉得有趣,齐天月又被她一阵ling辱,心中无比郁闷烦躁,身上却是无边酥麻快意,两相煎熬之下,原本紧咬珠唇的玉齿不禁微颤连连,眼见再过片刻,便要被风将矜持尽数瓦解。

忽听不远处一个淡淡声音道:“你是在指望这两个么?”跟着两道红光疾射而至,径打风背后神道,至阳两穴,夜幕深沉,云翳浓厚,居然仍是精准无比。

风闻言身子一颤,立即从齐天月娇躯之上弹开转身,那两道红光变成飞袭胸前,只是方一进入她身前三尺,去势登时一窒,便同之前齐天月掌刀遭遇如出一辙,但明显劲道要大出许多,速度虽然大降,却并不停顿,只是呜呜嗡嗡颤抖作声不绝,依旧顽强地飞射而至,风不虞有此,当下媚眼一清,轻吒出声,但见那两道红光应声炸裂,变成无数细小红尘,纷纷扬扬,委落满地,齐天月同时觉得身上一松,那无形的束缚似是削弱许多,连忙转动脖颈,向风身外望去。

司无邪玉容无波,俏立不语,同风之间的地面满是碎裂的嫣红瓷片,齐天月凝神辨认,依稀认出便是适才温泉旅馆中,那另外两名艺伎携带的瓷瓶碎片,心中登时明了,那两名艺伎便当是风口中的师姊了,这三人最初在旅馆中以媚药谋算自己被司无邪破坏,便即由这风拨弦引出自己,待司无邪追出,再由另外二人加以出手拦截,计划可谓天衣无缝,只是百密一疏,似是低估了司无邪实力,被她在紧要时刻破关闯至。

只是司无邪此刻神容也是有些狼狈,白嫩晶莹的面庞上已然添了几道浅浅血口,色泽嫣红有如胭脂,长发也自微微缭乱,尚有几绺凌散地贴面飘飞,身上鹅黄衣衫也有多处破损污痕,似是在野地剧烈翻滚过一般,个别处隐约可见殷殷血迹,最令齐天月吃惊的是她居然仍是未着鞋袜,便如最初在旅馆内一样赤着一双纤纤玉足,之上已是鲜血淋漓,想来是见自己骤然奔出,不及穿戴,一路裸足追击所致,齐天月瞧在眼里,心中颤悸不已,说不上是感动还是痛惜,司无邪的神情却依旧是那么淡漠虚无,仿佛丝毫察觉不到身体的痛楚,眼神倒是空前淬厉,与风径直对视。

风将地上瓷片扫视一眼,登时神情大变,牢牢盯住司无邪娇声叱道:“你把我师姊怎么样了!?”

司无邪微微摇首,道:“放了你身后的人。”

风冷笑一声,素手一招,齐天月登时觉得身周束缚变得紧固无比,尤其是喉间,粗如砥砺,气息不畅之下,忍不住娇咳连连,她也真是硬气,命悬一线之际,犹是怒目登时着风,可惜风与她背对,瞧她不见,风毫不怜香惜玉,又对司无邪道:“你再不说,这个女人马上就要断气!”

司无邪默默望了齐天月一眼,道:“你杀了她,《长生谱》就永远别想到手了,不过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伊贺四御的火,山,以二对一,我杀不了她们,被我赶跑了。”

风轻哼一声,紧缚齐天月喉间的力道也应声松弛,她半窒息许久,骤然解脱,再也无力发声呵斥,便只咻咻娇喘不停。

场中三人一时俱各无言,只有地狱谷缕缕地气宣泄不停,嘶嘶微响,沉寂半晌,终是风按捺不住,沉吟有顷,对司无邪道:“你是至仁旗公主,我是伊贺四御之一,双方各自举足轻重,何必大打出手,坏了规矩,伤了和气,对彼此都没好处,不如卖我们这一次人情。”

司无邪也不接茬,只是缓步逼近,赤足踏在破碎瓷片之上,登时又有鲜血涌出,同瓷色交汇成了一片灿烂嫣红,她却连修眉都不抽动一下,淡淡重复道:“放了她。”

风被司无邪压近,也是如同方才齐天月受她压迫一般不由自主应之后退,几步退出,登时碰到了身后齐天月,她心中一凛,厉声喝道:“不要再上前了,否则我杀了她!”

司无邪闻言停步,便将明玉纤足踏在满地尖锐碎瓷之上,也不理会血流不止,道:“杀了她,你也是死。”

风娇躯一颤,寒声道:“你要怎样?!”

司无邪闭目不语,同样的要求她刚才已经重复了两遍,在齐天月与她的接触记忆中,那是绝无仅有的了。

风踌躇一阵,又道:“我能相信放了她之后,你会放我走么?”语声楚楚可怜,全然没了之前同齐天月纠缠时的娇嗲柔糯,齐天月心中大是惊异,瞧这风的实力,已然是自己难以想像的程度,此刻却对司无邪如此卑躬屈膝,难道司无邪真的有那么厉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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