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摸一下他的肚子吗?”
“小心点。他只有肚子是最疼的。”一个妇女十分担心地回答。
我轻轻摸上他的小腹,绿色的雾轻轻散开,围绕着手的周围,形成一个圈,却不漫延过来。
这雾,也怕我?
我试着把手平移了一下,绿色的雾回避开我的手,在腹部的其他地方聚集,仍旧环绕在我手的周围。
突然,这个男子一阵子急咳,吓得我赶紧抽回手。
咳嗽十分剧烈,咳到他都开始呕吐了,吐出来的东西散了一地,恶臭更加浓郁。有不少村民不愿呆在屋里,跑了出去。
我拿出纸巾捂住鼻子,心里难受得要死。瞄了一眼吐的东西,好恶心啊!……
咦?他吐出的东西也略带着绿色的雾……不过,我已经顶不住了,胃也开始不舒服。
我立即跑出房子,在外面透了透气,好不容易舒缓了一下恶心的感觉。
正盘思着如何骗过这些村民一走了之,屋里传来了田庆的惊呼声。
“晓涵!快,快过来!”
我赶紧冲进去,“怎么了?”
“你看!你看!”田庆紧张地指着地上。
啊?又人家要看吐的东西啊?这……我闭上眼,作好心里准备,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瞄了过去。
那是……
那是虫子!!淡绿色肥肥的身躯……这个像蛆一样的东西,还比蛆要大要长。天!这比吐的东西更恶心!
那大蛆蠕动着身子,时不时直立起来,朝天喷出一点点绿色的雾……
原来是这种虫子在搞鬼!
我强忍着吐的感觉,把田庆叫上,赶紧出到外面,示意田庆将刚才围观的村民全部叫过来。
我强行定了定神:“你们生病的家人都是这种症状吗?”
“系啦,系啦!”一个完全不标准的中年妇女大声回答。
“他们有没有呕吐?”
“莫有。”
“都没有?”
“莫有。”
怪不得大家都不知道病因呢,这个虫子倒是藏得挺深,看那绿色雾气的所在位置,是在肠胃附近……
难道是吃进去的?病从口入……这个可能性很大!
“你们平时吃的东西与外面有什么不同?”我又问。
“系一样啦!加崩啦,果个……”那中年妇女满口潮汕话,根本无法沟通。我忙示意她不要说了。
“胖子,你听得懂,你帮我问。”我把提问的任务丢给了田庆。
过了一会儿,田庆问完了,将结果告诉了我。
其实,这些村民吃的东西大都是外面买的,有一部分是自己种的,可以说与外面的都一样。
“那喝的呢?”
田庆转头便将答案告诉了我。
村头的人喝的是自来水,这里的本地人喝的是井水。
井水?!我灵光一闪:我曾看过网上介绍,有过饮用井水肚子里生寄生虫的事……
“胖子,问题可能出在井水上。我想,可能是有人想对村里人做什么坏事,在井里下了一些东西。你看看怎么向他们说,我们好脱身。”我小声地在田庆耳边说。
田庆点点头,挺直的胸膛:“大家听我讲一句,这位道长说了,这井水里被下了咒,凡是喝了井水的,肚子里会生虫子,希望你们不要继续喝井水了。等井水里的诅咒解决了再说。”
村民们议论纷纷。
我顶了一下田庆:“他们在讨论什么?”
“他们说,不喝井水也可以,但是病了的人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我是没办法,不过文君姐一定有办法。这样吧,你告诉他们,三天后我们还会来,一定帮他们治好。”
田庆将我的意思说给村民听,村民虽然有点不情愿,不过听到可以治好,也就不说什么了。
我和田庆终于作了种种的保证后,脱离了村民的纠缠,走了出来。
“喂!胖子,去找几个瓶子过来。”
“你要瓶子干嘛?”
“我要装一点井水回去,找人化验一下。如果是,就最好,万一发现不是井水的问题,文君姐来到这也找到问题所在。”
田庆有点不高兴:“原来你是在瞎猜的啊!你就不想早点解决这件事吗?”
“我也想早点解决,但也要有能力解决才行。我这半桶水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这井水,我估计一定有问题。”我撇撇嘴。
他皱着眉头不说话了。
我双手捉住他的大胳膊,摇了摇:“哎!别生气了,解决这事我也不敢打包票,不过让文君姐看一下,也未尝不是个解决的方法。三天以后,说不定你们家就不用被他们烦了。”
田庆看着我,叹了口气:“行,我先不去想了,见一步走一步吧。我带你去看那口井。”
……
常平村村民使用的井水全部取自一口井。这口井就在常平村的祠堂后面,叫做赐恩井。据田庆说,这口井还是明朝时期开的,因有人曾见过龙在此井里汲水而取名为望龙井。年年此井都不会干涸,并且冬暖夏凉,因有一年旱灾还救过村子上下几百口人,后改名为赐恩井。
呵呵!这村里的故事还颇多。不过,这类典故我却从小就十分喜欢听。
刚步入祠堂,就听见祠堂后传来狗吠声。嗯?还不止一只,都是在狂吠。出了什么事了?
我们急步赶到祠堂后,看到了四条大狗围着一个穿着白色裙服的女孩,冲着她狂吠。有一只还扑了上去,一口咬住女孩的裙子死扯!
“啊!”女孩吓得惊呼起来,使劲乱拍那恶狗的头。
我周围望了望,从祠堂后的柴堆里捡了两根棍子,丢给田庆一根。
“救那女孩!”我挥舞着棍子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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