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在回到房间的时侯突然醒了过来,一边大喊着『大爷我好热啊!』一边几乎把自己脱了个清光然後自己爬到床上睡觉的,还真没想到爱蕾娜你在喝醉之後会变得这麽豪气呢。」少校用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她那锐利的目光就好像能把我身上裹着的被子看穿一样让我感到极不自然,让我在把身上的被子拉得更紧的同时开始四处张望寻找昨天脱掉的衣服到底被我扔到哪去了。
「那你又为什麽会睡在我旁边啊!」也不知道衣服是不是被我扔到少校的那一边,我在遍寻衣服不果的情况下朝墙边缩了一下身体。
「我也累了嘛,这里离军营也有点距离,所以我就乾脆地在你的房间过上一晚罗,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安洁莉丝塔少校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而且看起来根本没有打算离开床铺的打算。
不会介意才怪啦,我超介意的!
爸爸,真理看来以後也嫁不出去了……虽然我也不是很想嫁出去啦,但是以安洁莉丝塔的德性,在这种情况下她什麽也没对我做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看到我绝望地双手掩面,安洁莉丝塔突然「噗嘿」一声笑了出来,然後抱着她自己的身体做出一副害羞的表情说:「我是没干什麽啦,倒是睡觉的时侯爱蕾娜你一直抱着我的身体揉这揉那的,嘴里还说着『塞西莉亚你的身体好柔软喔~嘿嘿!』呢……」
啊!那个梦……原来梦里那个长大了的塞西莉亚根本就是少校!可是我怎麽可能说出那种变态大叔一样的说话啊,而且最後还嘿嘿的笑,这多出来的说话根本就是你捏造的吧少校!
不、不对……不对啊!现在可不是想我到底有没有说过这种说话的时侯。
「不过爱蕾娜抱着我的触感也让我不能忘怀呢……这种年纪的小女孩身体就是水滑幼嫩,特别是那……」
「闭嘴!出去!」我怒吼着打断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才不要呢。」少校死赖在我的床上,连半点想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你、你、你不走,那我走!」
「你打算不穿衣服就走出这个房间?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真是让我意想不到……」说到这里,安洁莉丝塔大概察觉到我的情绪快要到达爆发的临界点了,於是连忙摆出投降的手势:「不要那麽认真嘛,只是逗逗你玩而已。你要我出去,那我现在就走……不过纪念品我就收下了!」
我还没来的及多加思索她说的纪念品是什麽回事,就见少校手里抓着一大把眼熟的东西跑出了房间。
「那是……啊!」我终於醒觉起来什麽东西是纪念品了,虽然明知道没有可能扔得中少校,仍是气得我一把将旁边的两个枕头朝着房门扔了出去。「混……混蛋!把我的内衣裤还来啊!」
把枕头扔出去之後,我双手捂着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的,快点冷静下来吧,真理!再这样下去你很容易会精神失常的,撑着,撑下去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努力地抑制着情绪爆发的我才缓缓的把捂着脸的手放下来,深呼吸一口气。
……头好痛,肚子也好饿。
我徒劳地晃了晃头试图把头痛驱逐出去但没有成功,只好顶着那好像被人藏下了一枚计时炸弹一样的脑袋搜寻被少校偷剩下来的内衣,也不顾得衣服已经非常肮脏,我还是随便抓起前一晚脱下的军服穿上,跌跌撞撞地离开房间。
该死的,我昨晚真的有喝过酒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宿醉?
几经艰苦才能挪动着沉重的脚步到达餐厅,我一头就趴在桌上,举起一只手向熟悉的侍应生说道:「给我一杯冰牛奶,然後随便来点吃的……」
侍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然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来到了我的旁边,一双小手按着我的肩头使劲地晃了又晃,更是让我头痛欲裂。
「姐姐?你怎麽了?」
我根本没有力气把头抬起,只是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动作有气无力地回答塞西莉亚的问题:「我……好像宿醉了……现在头好痛,喉咙好乾,肚子感觉怪怪的……反正就是一整个不舒服,你就别再晃我了好不……」
莉西莉亚听罢低呼了一声,连忙放开了双手,只是担心地问道:「那、那怎麽办?塞西莉亚可以怎麽帮到姐姐吗?」
「你帮我问问艾莲看看有没有什麽……解除宿醉的办法……」
「咦?这不是爱蕾娜吗?」
在我用力地敲打自己的额头意图用皮肉的痛楚抵消掉精神上的痛楚时,不知从何处出现的艾莉卡来到了我的旁边,「看来你也是宿醉了吧?」
「也是?」我艰难地把头抬起,把眼睛眯着望向艾莉卡。「对了,你会点什麽治头痛的法术吗?我现在的脑袋……感觉快要爆炸了。」
「没有这种法术啦,不过教会倒是能够调配可以有效治疗宿醉的药物。」在铠甲外套着亚麻色长袍的艾莉卡拿着一个透明瓶子在我面前摇了摇,「这几天这座城市里的人都狂欢过头了,结果每天来到教会取药的人都多不胜数,就连我这个刚回来的也没能够休息,得临时充当送这些解酒药的跑腿呢。」
看我可怜巴巴地死盯着她手中的瓶子,艾莉卡尴尬地乾咳一声,在我眼前把瓶子收起来,「我不是不想给你,不过如你所见这个瓶子里面的药己经用光了,要不你就等一下,我一会儿回到教会再拿药过来给你吧?」
「我忍受不了了……让我和你一起到教会去吧……」
说着我就摇摇欲坠地站起来,一手按着额头一手按着艾莉卡的肩头,没等之前点下的食物和牛奶送上,就伴着塞西莉亚在我背後大喊的「路上小心」离开了旅馆。
虽说喝过头的人并不少,但这仍然无碍於市民们的热情,路上的行人一如昨天地多,基本上每条道路都是挤得水泄不通的,不过当我走过的时侯情况就有点不同了。
也许是被宿醉所折磨的关系,我浑身往外散发出一股「我很不爽」的气息,路上的人就好像圣经故事里面的红海一样,在我这个摩西面前自动地往左右分开,硬是让出一条道路给我前进。
当然,现在的我除了头痛之外就是头痛,根本没有闲暇去注意红海……不对,人群有没有被我分开了,就只是有一步没一步地和满脸无奈笑容的艾莉卡往教会所在的地方走去。
斯杜威堡的教会设置在南城区内,南城区是这个城市的主要住宅区,全个城市内不管高尚的豪宅还是普通的民房跟公寓几乎都是集中在这个南城区内,而有着巨大的尖塔式建筑的大教堂就是十分显眼地座落在靠近城市核心的小广场正中央。
本来以为教会内会挤满了像我一样需要求药的人们,不过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只有小猫三两只在教会内,而且每个人都专心地做着祈祷,并没有被我身上散发出的不爽气息所影响。
听着从教堂内所传出的庄严乐声,在这个神圣的地方我的头痛似乎也得以稍稍舒缓……当然这舒缓的程度也没强大到能让我忽视头痛,所以某程度上大概也可能只是我的心理作用而已。
在艾莉卡往教堂的深处替我拿药的时侯,一道不客气的声音冷不防地从我背後响起:「小鬼,你来这里干嘛?」
「我就不能来这里吗?」不管是地球还是这个世界,会叫我小鬼的人只有一个,「还是说我妨碍到你了,大团长先生?」
「你的表情还真是恐怖啊,差点就把我吓倒了。」一身布衣便服的池田嘴巴说着被我吓到,但却完全没有被吓到的感觉,只是慵懒地耸了耸肩说道:「昨天我的部下喝了一整晚的酒,到了现在还没几个睡醒的,而睡醒的无一例外的全都得了宿醉,我只好当一回奶妈帮他们来教会拿药了。」
「哼,是吗?」我用平时从来不曾有过的恶劣态度哼了一下,然後露出个敷衍的笑容。「真是巧,我现在也宿醉着呢。」
这下池田总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过很快地又恢复过来把脸孔扳起:「你喜欢喝酒的吗?」
喜欢喝酒?我到昨天为止还没喝过酒呢,而且对於昨天发生的事情我都记不起来了,到底是我昨天被人强灌喝酒还是自己不停地喝酒喝到烂醉我也不得而知。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我清楚的事情只有一件而已──」我指了指自己此刻正发出嗡嗡声的脑袋,「就是我的头很痛。倒是你,你不喜欢喝酒的吗?明明是个大叔,但是大家都醉倒了你却没事,这怎麽像话?」
「嗯,我不怎麽喜欢喝酒,因为酒精会影响我的判断力。」池田简短地回答,同时反驳着我,「而且我也不是大叔。」
尽管池田一路陪我聊着有的没的,但是我的情绪仍然越发暴躁变差,幸好当我快要在这个神圣的教堂内抱头大叫之前艾莉卡就把药送到我的跟前。
没等艾莉卡说话我就一手抢过她手里的药瓶,然後打开瓶子直接就把里面发着浅蓝色光芒的不明液体往喉咙里灌。
艾莉卡也没料到我会如此的「饥渴」,在她出手阻止之前我不消几秒就把一整瓶拳头大小的药水全都喝光。
怎麽说呢,这些解酒药的味道虽然没有西成药那麽强烈,但是味道却十分奇怪,就好像把一大堆不同的蔬菜和水果再加上不知道什麽香料随便地混在一起做成的怪异果汁一样,虽然不致於让人感到不适,但我喝过後却是有点反胃的感觉。
「爱……爱蕾娜……」
「怎、怎麽了?」我用手背抹过嘴巴,呆呆地看着艾莉卡。
虽然味道不怎麽样,不过这药还真的有效,在我喝完药水之後头痛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减轻着,我的心情也随着宿醉的解决而逐渐变好,唯独一件让我感到奇怪的事情是艾莉卡的表情。
即使刚刚那瓶药水的药效如预期中的发挥着,但是艾莉卡的表情却十分焦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不由自主的担心了起来。
「那……那瓶药水……是浓缩的药剂,你喝掉的分量足够分给大概一百个人……」
「哦,你说一百个人……什麽?我喝掉的药水足够分给一百个人!?」我的惊呼声终究还是打破了教堂内的安宁,随着我的惊呼手里的空瓶子也被我不慎地掉到地上,清脆的玻璃碎裂声让教堂内做着祈祷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把头转了过来。
「也不用这麽担忧啦,只是会有点……副作用。」艾莉卡的头越来越低,手指还开始不停地在胸前绕着圈圈,「接下来的一星期你会不定时地陷入睡眠状态……就、就只是这样而已。」
听到这些副作用,我差点就当场昏倒过去:「就只是这样而已?这样会要了我的命啊!你说该怎……」
话还没说完,我就眼前一黑,当我醒过来之後已经不在教堂里,而是被池田背在背上,一摇一晃的在街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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