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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堂那个心花怒放,那个欣喜若狂,继续,继续!
“好了,可以睡了,晚安。”
姜小豌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恩,这下不用怕了。
哐当一声响,顾明堂从云端一下子摔了下来,脸先着地,老天爷,你是来耍我玩儿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让大家久等了!不过一次更了三大章,份量也很足哦,求虎摸求表扬~~
☆、男人的脆弱
身体已经被某个妹子刚才无心而为的暧昧动作挑动得兴奋起来,顾明堂无比悲愤地呐喊完毕,侧头一瞧,枕在他胳膊上的姜小豌已经睡着了,气息深缓匀长,纤柔的身体蜷缩着依偎在他身边,犹如小猫一般柔顺乖巧。
某人心中顿生歹念,你说不许动就不动么?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当下伸长了狼嘴便往少女脸上凑过去。
姜小豌困得要死,已经见到周公的面了,却隐约感觉到脸上痒痒的,像条虫子在爬来爬去,害得她不能安心好眠,便不耐烦地伸手去挠,嘴里迷迷糊糊地抱怨:“痒……不要……好困……”
顾明堂见她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虽然嘴里抱怨着,却困得眼皮子也睁不开,心里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像棉花一样软——虽然某个部位依旧硬梆梆直挺挺。罢罢罢,虽然眼下的场景跟他刚才期望的差了十万八千里,虽然心上人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实在让他憋得慌,但是能够拥着怀中少女一同入睡也已经十分难得了,仅仅在一天之前他还想都不敢想呢。这丫头这么困了,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还是那句话,来日方长,我忍!
有那么一刹那,顾明堂甚至想感谢刚刚被姜小豌亲手送去见地底阎王的史国舅,若不是那条老狗,恐怕他还没机会和这丫头这么快就同床共枕呢。那老狗临死前还做了件好事,也算死得其所了。
抱着姜小豌温软的身子,嗅着少女令人迷醉的体息发香,本以为自己肯定会整夜失眠的顾明堂渐渐也合上双眼,带着满心的甜蜜、遗憾和对未来的憧憬,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顾明堂破天荒在太阳出来前便醒了,刚想习惯性地伸个懒腰,忽然发现不对劲,低头一看,怀里窝着一个人,兀自好梦正酣,一头如云秀发披散肩头,双目闭合,长睫低垂,脸颊在清淡的晨光中透出健康的红润色泽,犹如一颗香甜多汁的蜜桃一般,粉嫩嫩的嘴唇微微嘟着,显出几分平日难得一见的娇憨之气。
如同吃了醒脑丸一般,顾明堂霎时就精神了,这种和自己中意的妹子同床共枕相拥而眠、早上醒来人依旧还在自己怀中酣睡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的爽啊!
怀中人越看越可爱,越瞅越动心,昨晚是看在这丫头太辛苦的份上没舍得动,现在一夜过去人还没醒,如果不趁机做点什么,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而且,是这丫头主动来投怀送抱的,他就算做点什么,她也不能怨他!
心动不如行动,顾明堂先在姜小豌唇上偷了个香,然后嘴唇滑到她耳畔颈侧嗅嗅亲亲舔舔,动作还不敢太大了,以免太快把人惊醒,嫩豆腐就吃不了几口了。
可是某人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昨晚就已经憋了一宿了,现在就像晒了十天半月的干柴,但凡有点火星子就会噼里啪啦地烧起来。
顾明堂还没亲两下,他的小兄弟按耐不住地见风就长精神百倍,硬硬地抵在怀中少女的臀上。
姜小豌本就睡得差不多了,朦胧中只觉屁股底下有根棍子硌着自己,好象还会动一样戳来戳去,让她怪不舒服的,于是还没睁眼便伸手到身后一把揪住了用力一甩。
这位妹子的手劲岂是一般女子比得上的,那可是能抡起凳子砸得铜皮铁骨的史国舅满脑袋开花的女土匪!
于是,某人悲剧了。
“嗷——”
一大清早的,某客栈的上空便响起一声变了腔调的狼嚎,惊飞早起的鸟儿无数。
……
“相公,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胃口不好么?尝尝这个小馄饨吧,味道还不错。”
巷子里某家早点摊上,一名三十来岁的妇人轻声询问旁边萎靡不振脸色青黑的丈夫,一边说一边将手里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推了过去。
摊主看在眼里不由暗暗点头,这女人虽然不算年轻了,姿色也只是平平,但胜在有股子温婉柔顺的味道,对自家相公轻言细语体贴周到,那看上去窝窝囊囊一脸病容的男人倒是个有福气的。
摊主眼里“窝窝囊囊一脸病容的男人”听了妇人的话后,原本黯淡的眼睛不由亮了一亮,强打精神吃起了小馄饨。
妇人抿唇微微一笑,低头拈了勺慢慢吃起粥来。
摊主霎时间呆住了,妇人刚刚那一笑时眉目鲜灵动人,与她眼角细密的鱼尾纹与不再年轻的暗沉发黄的肤色形成强烈反差。
真是奇怪了。
他揉了揉眼睛,仔细再去看,那妇人又没什么特别之处了,正絮絮叨叨和男人说起家长里短,男人也不接腔,老老实实地听着,大口大口吃着馄饨,偶尔恩恩两声。
不大一会儿,夫妇二人用了早点,男人付了钱,随后妇人伸手挽住男人的胳膊,扶着他慢慢走出了巷子。
列位看官,不用某说,这对中年夫妇便是重新易容改装过的顾明堂与姜小豌这对好兄妹了。
顾明堂的窝窝囊囊一脸病容倒不是装出来的,任哪个男人在一大清早小兄弟精神抖擞神气活现时,被突然狠狠拉扯了一把几乎断掉后,都会是这副半死不活的德行——不,肯定会比某人还要糟糕,换作一般男人,被这么来了一下子,多半这辈子就废了。好在某人天赋异禀,武力值超强,就算那部位是男人全身最脆弱之处,也要比一般男人要强壮得多——某人对此坚信不疑,他可是男人中的男人!
虽然如此,小兄弟横遭惨祸的顾明堂还是很受伤,以往见到自家义妹都像见到肉骨头的狗一般甩着尾巴屁颠颠的凑上去,今天一早见了人却有些畏畏缩缩委委屈屈的。
姜小豌看在眼中暗觉好笑,真是活该,谁让这家伙一大早的乱发|情,明明昨晚说了不许他乱动的,今早竟然趁她没醒就耍起流|氓,这不是自找的么!不过看顾明堂一脸委屈受伤疼痛的模样,心里也有一点点歉疚加一点点的心疼,毕竟那一下自己下手真有点重,要是这家伙因此真出点什么毛病,那她以后怎么办……
呸,她才不是担心自己以后的幸福和性|福呢!
不管是因为什么吧,姜小豌这天早上对待顾明堂的态度一反常态得好,不仅左一声相公右一声相公地叫着,还放□段把这个受伤的男人照顾得无微不至。
即便是做戏,顾明堂也相当受用,虽然小兄弟捱过了最初的疼痛后已经没什么妨碍了,但还是装出一副“我是伤患需要特殊对待”的嘴脸,以求得更多温柔抚慰。
姜小豌虽然后来看出了一些端倪,却也不揭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着这个人高马大的强悍男人撒一回娇了。
……
一出巷子,两人便发现情形有异,街上路人行色匆匆,表情大都茫然而困惑,不时有一队一队的黑甲兵慌慌张张地从街中跑过,看方向是往城北的县衙去了。
两人虽然心知肚明所为何事,还是抓住一名站在街边的树后看热闹的路人询问究竟。
那人压低声音一脸的神秘兮兮:“你们还没听说么?昨晚国舅爷在玉楼春被人刺杀身亡了!”
旁边有人听到了,吓得脸都白了,“天哪,那可是国舅爷啊,谁那么大胆子敢去杀他?不要命了么!”
又有几个人凑过来,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顾明堂和姜小豌也跟着满脸八卦地旁听。
“敢做这种事的,又岂是贪生怕死的!依我看,八成和顾阎罗有关。”
“废话,除了顾阎罗,谁有那个胆子和身手杀得了一品大将军!”
听到此处,顾阎罗得意地翘起唇角,原本佝偻着的背脊也挺直了一些。
姜小豌狠狠拧了一把他的手臂,得意个屁,那老狗是本姑娘杀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明堂痛得呲牙咧嘴,悻悻地再次弓了背。
“杀得好!那位爷也太狠了,自他来了以后,咱们县里有多少人被当作土匪逆贼给抓的抓杀的杀了?大伙儿都怕得要死,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黑甲兵给盯上了。”
“可不是么,昨天我隔壁邻居王小二带了把柴刀想出城砍柴省点柴火钱,都被黑甲兵当成土匪乱刀砍死在大街上了,那个惨哪,谁都不忍心看。”
“你们几个真是狗胆包天,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乱说,要是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呸,你个狗|日的少来吓唬人了,现在县衙都乱成一团了,谁还顾得上对付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我还听说新任县太爷昨天半夜知道消息后当场就吓瘫了,那些黑甲兵也顾不上剿匪擒贼了,准备尽快从咱们县撤离,将那位爷的尸体运送回京呢。”
“是么,那可太好了!等黑甲兵走了,我可要放一挂鞭炮庆祝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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